是不是不喜欢我……”
越说越失落,突然有点后悔。
要是把他惹怒了,别说亲,是不是以后都没机会见了。
对面的沈君懒洋洋:“亲的哪儿啊?”
白璇低头看脚尖:“亲的……亲的,耳垂。”
“嗯?”沈君玩弄着红色美甲,啧了声:“我让你照着嘴唇亲,你怎么给干到耳垂去了,再不济也得是脸啊。”
白璇声音都哆嗦了:“我……我不敢亲嘴,也不敢亲脸,就…就……”
“那你去亲他脚丫子吧。”
沈君掀掀眼,挂了电话。
白璇捧着手机眨眼,恋爱脑上头的她觉得亲脚丫子………不能接受!
不过他的脚丫长什么样呢?
白璇抿嘴一笑,踢着高跟鞋咬了咬舌尖。
刚刚,好像还舔了一下。
此时孤儿院内
仄而勒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脑袋扎进了浴池里。
水花四溅,他一身白袍被浸湿,长发狼狈不堪。
脑袋被迫处在冷水中,思维却越发清晰,仄而勒恪满脑子都是白璇亲他耳垂,还湿润润舔了一下。
她的靠近,她的清香……以及撒娇的语气,他从来没见过她撒娇。
疯了疯了!这不正常!
‘咚。”的一声,仄而勒恪脑袋重重磕上浴缸。
他全身瘫软在浴缸旁,身上还是如虾子般熟红,水渍发丝稀疏贴在他面容上。
这一刻,哪还有什么清冷佛子,早已堕落成泥,难以自持。
室外传来小孩子的欢呼声。
“哇哇!哦耶!感谢上帝。”
“璇姐姐,璇姐姐,你以后要跟我们住一起吗?”
白璇嗓音温柔:“当然啦,你们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孩子们的欢呼声越大,仄而勒恪的心跳就越强。
什么,什么,白璇要跟他住一起?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