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孤单。”
祁钺抿唇,“……谢谢你。”
瞳榆乐不可支,长发披在身后,眼眸弯弯,鼻尖挺翘,笑起来像糖果般甜。
唇应该是抹了蜜,粉嫩嫩亮晶晶的,看起来很好亲。
会很软吧。
祁钺心想,喉结不自觉滚动。
似乎又知道自己为什么娶她了。
会笑的女孩,自带渲染力,满身疲惫看到时会瞬间充满电,不自觉服软。
让他问起这个话题时,瞳榆眼神意味深长起来。
“你说我不跟你结婚就折断双腿。”
祁钺罕见迷茫,五官皱起。
他真这样了吗?
该死,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是夜
祁钺去洗漱,瞳榆拿着纸药包,面前有两杯牛奶,迟疑了。
嗯……
没人告诉她,这药粉是黑的啊。
瞳榆眼一闭,全把药洒了进去,大不了说是咖啡。
祁钺推门出来,肩宽腰窄,面容微醺,身后蔓延升腾着潮湿水汽。
瞳榆眼睛一亮,端着托盘哒哒哒走过去。
“晚上好,请喝牛奶。”
祁钺看着一黑一白的两杯液体,听她说的牛奶,下意识去拿白色那杯。
瞳榆瞪眼,伸手拍过去,“让你喝黑的。”
祁钺眨眨湿润睫羽,哦了声,伸手去拿黑的。
递到唇边刚要喝时,瞄到了瞳榆期待的眼,他停了停动作,迟疑问:“这是什么?”
瞳榆摸着下巴,“进口黑牛奶,可贵可贵了,我自己舍不得喝,这世上也就只有我会对你这么好了。”
祁钺怎么也喝不下去了,蹙眉和她换了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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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我喝白的吧。”
瞳榆气恼,二话不说拿起黑牛奶就对着他灌,“喝吧你!”
祁钺:“唔……!”
瞳榆继续往他嘴里怼,狞笑道:“我就是世上最好的老婆了吧,为了老公能喝上好的,大义凛然地直接灌。”
祁钺眼尾冒泪花,被迫全喝了下去。
倒不是挣扎不了,只是觉得,她不会伤害他。
“咣当。”玻璃杯砸在地上。
祁钺闭上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临走前深深看了眼瞳榆。
瞳榆被这一眼看的心慌慌。
这不会真是敌敌畏吧。
越想越慌,她赶忙跑出去,满别墅喊仄而勒恪,闹的全家鸡犬不鸣。
祁魇知道儿子不省人事时,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仄而勒恪打着哈欠,瞄了眼室内,笑了。
伸手拍了拍瞳榆肩膀,欣慰:“师父的好大徒。”
沈家三兄弟刷刷刷,眼神扫过去。
妹妹,真狠啊。
瞳榆欲哭无泪,不是,她真的是想为祁钺好的。
室内
只有祁钺和仄而勒恪两个人。
仄而勒恪蹲下身,将祁钺翻转过来,拽下他后衣领。
后脖颈处,赫然有个小巧十字架。
朱砂红色,远远看去像是胎记,沁入体肤。
但仄而勒恪却知道,这是索耶的标记。
他喜欢用镜子,索耶喜欢用烙印。
仄而勒恪瑞凤眼淡淡。
果然没猜错,这小子出去时见过索耶。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