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一件事,这孩子是正常的。
四处看了看,这里没有座机。
甜洋哭着道:“那群坏护士不让我给爸爸打电话,每次都说我年龄小!”
瞳榆好奇:“那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甜洋握紧拳,“我是被坏姨姨送进来的,她说我克她的宝宝,呜呜爸爸肯定会杀了她的!”
瞳榆眼皮跳了跳。
这到底是谁家的小虎娃,动不动把杀挂嘴边。
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那些药你吃了吗?就是黄黄白白的像糖豆一样的。”
甜洋哽咽点头,撸起袖子给她看伤口,“吃了,不吃就要被绑床上挨打,她们还给我打针。”
瞳榆将手机递过去,“打吧,让你爸爸杀了她们。”
甜洋抱着手机,悄咪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露出一个撅起的屁股。
瞳榆无奈失笑。
别说,这小孩还挺好玩的,率真又有个性。
被窝里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半小时才出来,露出一张憋红的脸。
瞳榆笑出声,“你也知道呼吸不过来啊。”
甜洋擦着眼泪,轻轻哼一声,难掩喜悦。
她慢腾腾将手机给瞳榆:“喏,谢谢你,我爸爸马上飞回来接我。”
“不客气。”
瞳榆接过手机,拿起病历单就要走。
“哎……”甜洋嗓门叫住她:“你叫什么啊,我该怎么谢谢你?”
瞳榆弯唇,“我叫瞳榆,不用谢,不过你要是想找我玩……”
瞳榆又报了伊琳的花店,没办法,沈家祁家都不是个好地址,想来想去还是伊琳那方便。
哎,回头给她转点钱。
时间十一点半,瞳榆刚出去就收到了消息。
「亲爱的,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瞳榆黑脸,字打地很快「你该夸我,狠狠的夸我,认了你当师父后,啥也不教,整天知道丢本书让我自己领悟,拜托我本来就不是学心理,你还指望我咋滴?你羞不羞啊,你个老匹夫。」
狠狠发泄后,瞳榆仰头面对墙角的监控,伸手比了个中指。
对面沉默了会,才道「那就算你成功,现在,请转身,去第四个房间」
瞳榆狐疑,照着他说的方向走。
第三个房间。
第四个房间……
门是开着的,瞳榆刚到就和室内的人对上眼。
慕容晚。
空气寂静了瞬,两人四目相对。
瞳榆狞笑,心里狂骂仄而勒恪十八辈祖宗,真该死啊。
慕容晚靠在病床,见到她猛地拔高声调:“瞳榆!你怎么在这!!”
瞳榆听到这话就笑了,抬步去了病房,“怎么不叫小妹妹了?怪想念的。”
慕容晚手腕包着纱布,用力支着床铺坐起身来,咬肌微鼓,“贱。”
瞳榆眸色清冷,勾唇道:“自杀住进精神病院,绿茶姐,到底谁贱?”
慕容晚满脸阴沉,对着她道:“你贱,前二十年祸害沈家不够,竟然还要回来继续祸害,甚至毁掉我们的婚约,你不贱谁贱?”
“是吗?”瞳榆无辜:“为什么要骗自己,明明是沈夜主动退的婚,他提了多次,不惜让沈家大出血也要退呢。”
慕容晚被刺到,呼吸困难,拿起水杯扔向瞳榆。
“从知道你还活着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是个祸害,果然呵呵,在你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推水里!”
瞳榆险险躲开玻璃杯,脑海回忆了下关于慕容晚的片段,一闪而过,却没抓到。
慕容晚喃喃自语,“阿夜一定会回来,你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