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没有挽回的机会。
她怎么会去救差点掐死她的人。
就算同意了,这不是逼着她断绝关系吗?
沈澜痛苦地闭上眼,身子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室内灯关了,沈夜病床旁的大片仪器红绿光芒不断,密密麻麻。
仪器时不时的一声‘滴’都像是催命符般逼他做一个选择。
*
翌日,雨停了。
瞳榆胳膊刚被换过药,小兔子抱着根芹菜咔咔咔啃。
祁钺进来时就听到一声声‘霉球,霉球呀’。
看样子今天心情很好。
祁钺步伐很快,眉眼微扬,“宝宝,这只兔子是改名了吗?”
瞳榆点着脑袋,脸色好了很多,“我觉得,我之前一定是脑抽了,怎么能叫自家宠物倒霉球呢。”
祁钺弯了弯唇,俯身吻了吻她眉眼。
“可是傻宝宝啊,霉球也是倒霉的意思,唔,也可以是发霉。”
瞳榆没好气咬他唇瓣一口,去桌子上拿了个草莓,足有拳头大小。
“是莓球,莓球,草莓的莓。”
祁钺笑出声,拂过她长发遮住脖颈的掐痕,脑袋蹭着她道,“原来是莓球,那这名字真好听,不愧是我家宝宝起的。”
话是这么说,撒娇的莓球却被他滴溜着扔到了一边,嫌弃满满。
趴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的莓球??
当看到床上的场景时,它顿时羞羞脸,唧唧着一蹦一跳躲进床底。
咦惹,羞羞。
瞳榆上衣被解开了一半,身上埋了颗脑袋,粘人腻歪的很。
“唔……”
控制不住发出娇声,瞳榆左手推着他,眼尾发红,沁出了些水渍。
祁钺闻声往上亲,一点点吻过青紫的脖颈,到苍白的软唇。
声音彻底被堵住,攻城掠地,唇舌交缠。
忽然,牙齿叼着瞳榆的唇瓣重重一咬。
瞳榆吃痛皱眉,最近祁钺总喜欢在亲她的时候用力地咬,没轻没重的,疼的发颤。
可每次亲完后,他总是抱着她轻哄,蹭来蹭去,粘人指数疯狂翻倍。
祁钺停下动作,眸光深深盯着她的唇。
那里红肿,甚至咬破了皮,却好看极了。
他家瞳宝终于不是病恹恹的,眼里有了神采和脾气,还有……
祁钺低低一笑,拉过被角遮住下半身,两人的脑袋拱着,“再过两天。”
瞳榆脸红透了,轻轻推着他。
这下气色更是好了很多,又恢复了当时那个娇俏的小姑娘。
祁钺揽过人的肩头,磁性勾人的嗓音道:“亲亲老婆,再亲一口。”
瞳榆仰起脑袋,眉眼微翘,飞快啄了他一口。
“亲亲老公,我想吃蛋糕了,要杨梅酱夹心的。”
祁钺心花怒放,圈着人又亲了会,嘴唇抵着嘴唇轻撩:“好,瞳宝要的我都给。”
瞳榆快要被他腻歪死啦!
催促着推他,“快去快去,要饿扁了。”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