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祁钺唇边勾起恶劣弧度,“给瞳宝看个好玩的。”
祁任祁尔被东西南北压了过来,两人脑袋上分别顶着个苹果。
心里苦逼,有这么记仇的吗,他们也只是听老爷的命令啊。
瞳榆放下筷子,微笑。
她可是记得就是因为这二人抬箱子进来,她才被欺负了一整晚。
祁钺抬了抬手臂,无名指上银戒闪着光芒,冷声:“站好。”
瞳榆什么都没看到,连什么时候发射的都不知道。
就是突然间,祁钺无名指曲起。
祁任祁尔头顶的苹果瞬间腐蚀萎靡,流出黑色液体。
祁任祁尔当即嚎叫,疯狂甩头,将被毒害的苹果甩在地上。
令瞳榆吃惊的是,就连瓷白的地板都被腐蚀了。
“……好牛。”
瞳榆拿起戒指仔细观摩,心颤颤,但也有些兴奋。
什么时候来个人,真正惹到她,她就赏他这个。
真想看看它如何在人的身体上绽放。
祁钺道:“晚宴在晚上八点,吃完去选礼服,新的一批佣人放在衣帽间了。”
“好嘞。”
瞳榆选了身黑色及脚踝的长款礼服,优雅低调,得体大方。
手腕上的旖梦瑰为其添彩,让她多了豪门少夫人的奢美惊艳。
祁钺缓步出来,长身冷漠,手腕佩戴黑色腕表,身形优越,是极其正式的打扮。
刚刚瞳榆看过m国的上流关系图,对一个人有点好奇。
“祁小钺呀,你知不知道布兰霁。”
祁钺走过去拍了拍她脑袋,“知道啊,瞳小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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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平稳行驶,瞳榆又问祁钺:“那你有他照片吗?他是不是今年二十四,身体不好,有点小忧郁,金发,像王子一样,呃……”
瞳榆说不下去了。
祁钺的眼神有点危险,就像昨晚那种要撕了她的那种。
祁钺唇崩成一条直线,“哦?你跟他挺熟啊。”
瞳榆摇头摇头:“不不不,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名。”
在祁钺疑惑的目光下,瞳榆提醒:“樱慊而大学的学术研讨会,他是负责人,当时他多有照顾我……”和陆昀礼。
剩下那四个字,瞳榆不敢说。
祁钺冷冷一笑,语气森寒:“夫人,你人还真是多。”
都来m国了,桃花还是掐不断。
瞳榆腰酸腿疼,选择当缩头乌龟。
哎,希望别遇见他吧。
至少别当着祁钺的面遇到,这可是个茶而不自知的天生茶茶。
宴会上,大厅敞亮奢华,交谈甚欢。
当瞳榆和祁钺挽着手臂下车时,众人视线纷纷投了过来。
以慕容同为首的一众迈步相迎,伊岑在最后。
同为四大家族的家主,倒不是众人排挤他,主要是这人一直阴着脸,有点怕怕。
慕容同是慕容晚的父亲,上下打量了会他们,意有所指道:
“某些人架子真够大的,小小年纪,昨日放了在场所有人的鸽子,现在竟还姗姗来迟。”
是的,瞳榆和祁钺来迟了半小时。
祁钺掀了下眼睑,安抚般捏了捏瞳榆的手臂。
高挺鼻梁上架着银丝细框,嗓音清冷,斯斯文文道:“与沈家家主畅谈南郊的开发,误了时间,见量。”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