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让她死啊——
终于,防弹窗碎了。
瞳也猛地冲出去,用肉体挡住了他们的攻击。
“啊!!!”
温热粘腻的血液,猩红刺眼的血液,瞳也的血尽数喷溅在瞳榆身上。
黑衣人都支撑不住了,瞳榆似还能听到他们字字泣血,如魔音贯耳般的呢喃。
“家主令,必将刺杀于你。”
“家主令,不得伤及二少三少。”
“记住,他们所遇到的伤害,都是因为你。”
*
“死了吗?”
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沈管家咋舌,“没呢,老太爷,这命也太大了。”
“没有??”
室内的老人声音格外诧异,喃喃了句:“不应该啊,沈奴竟杀不了她?”
沈管家挤了挤眼,呵呵笑:“咱们这位新家主,还是有良心的,命令不得伤害二少三少。”
“呵——”
沈太爷在室内发出讽笑,“良心?他的良心早在二十年前被腌了。”
“不不不……”沈太爷说着说着又摇了摇头,“准确说,是十年前他当上家主之位知道一切时。”
沈管家走路有点瘸,但他还是走过去将正在礼佛的老太爷扶了起来。
沈太爷瞥了一眼,反手扶了下他。
“哎呦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沈管家吓得快要跪了。
沈太爷哈哈大笑:“沈方啊沈方,你自小就跟着我,这一下,你当得起。”
二人像是多年好友般下起了棋。
沈太爷问:“你说她,叫什么来着?”
沈管家忙道:“瞳榆,姓瞳名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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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爷恍然:“小木鱼啊,是个好名字。”
“是是是,您喜欢就行。”
沈太爷叹了口气,“方啊,别人不知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吧?”
沈管家点头,额头皱纹深深:“我当然懂,我们派出的人根本不是二少三少的对手,小喽啰罢了,您是怕家主派出十二个沈奴,他们吃不消,才送了三十名中和。”
他下了颗白子,冲沈太爷拱手:“您看,这局不就破了,家主果真只派了六名沈奴,小木鱼也还活着。”
沈太爷又哈哈大笑:“好好好,知我者,方啊。”
“不过……”
沈太爷神神在在地揪了揪头发,“我总感觉, 他没动真格。”
*
几人都被送去了重症监护室,到现在都没醒。
祁魇差点没缓过来,“沈家那疯子到底要干吗!敢伤我儿子儿媳!”
“去,他派了多少人,我祁魇要以五倍的人数还给他!!”
祁任祁尔高声:“是!”
这边,年眠拽着傅执渊就来到了医院。
傅执渊弯着腰身方便她拽,丹凤眼狭长,“宝宝你慢点,我的头发。”
年眠脸都气红了,干净的眸子里戾气弥漫。
“傅执渊我跟你说喔,我想杀人了,你调几个人给我。”
傅执渊稍稍啧一声:“这事咱们最好别掺和,人家自家事儿。”
年眠弯了弯唇,抬手推他胸口。
“那你走吧,你别掺合,我去找容野哥哥,我去找布兰温哥哥,你走吧。”
傅执渊:!!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