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浅淡的眸,如琉璃般清透撩人。
不知何时,他们距离变得很近,近到只差一点点就鼻尖相触。
倏然,一滴水渍滴落在她眼皮。
有些凉,瞳榆惊得闭上眼,感官被放大,独属于男人的浅淡气息缭绕在鼻尖。
有点像雪松,又有点像是木质调的冷香。
紧接着,便觉祁钺的指蹭着她侧脸,唇角也被蹭到。
瞳榆眼睫一颤。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撞着她的心口,酥酥麻麻。
倦懒调笑的声音撩在耳边:“闭着眼,在想什么。”
“没……”
瞳榆慌忙抬头,下意识想反驳,掩盖自己的脸红心跳。
却不想祁钺正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唇瓣猝不及防贴在了一起。
双目对视,瞳榆眼睛瞪大美目,祁钺眼神怔了一下。
旋即,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瞳榆心脏狂跳,刚要后退,便觉后脑被一只大掌罩住,强迫她仰头。
唇齿间的气息被掠夺,刚开始还克制有礼,
慢慢就像大灰狼露出了尾巴,吻的又凶又狠,疯狂掠夺。
“呜……”
腰身被长臂揽住,身子软在男人怀里,唇瓣被亲的肿胀麻木。
她忍不住小动作挣扎,染了红雾的眼下溢出泪来,细声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祁钺终于松开了禁锢,眼神幽暗。
瞳榆呼吸不稳,几乎是攀附在他身上,眼里是勾人的媚态。
磁性低哑的音色带着些促狭和调笑:“投怀送抱,怎能辜负。”
瞳榆蓦地瞪大了桃花眼,刚要炸毛,就被眼前的美色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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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肌肤如瓷玉般细腻,绝美倾城的面容上一片欲色,
唇瓣红润微肿,夺了她的口红,更显绝艳。
脸上薄薄红晕如点睛之笔,像是佛子般高不可攀,却堕落染上情欲。
美的胜妖,自带浓蛊。
瞳榆一直知道,这个人的容貌从不拘泥于男女之姿。
他的长相从不能用帅来形容,会俗。
上天一向偏心。
如雪般细腻莹白的手臂主动揽上祁钺的脖颈,瞳榆红唇微张。
被魅妖蛊惑的她轻轻吐了几字,为色沉沦。
祁钺眼神一瞬暗沉浓重。
床上大多都是她放的零食,定是不能。
浴室的门被一只长腿踢开。
磨砂玻璃将一切挡了下来,产生一种朦胧美。
凌晨瞳榆打了个哈欠,眼尾绯红,窝在人怀里迷糊问。
“祁家厉害吗?”
“我要是犯法杀人怎么办?”
“祁家能庇佑我吗?”
“祁钺,我能不能信你啊。”
祁钺将人往怀里揽了揽,长指有一搭没一搭点着她的腰。
“厉害,富可敌国,权势滔天。”
“杀就杀了,瞳榆,我比你想的要坏的多。”
祁钺声音顿了下,因为怀中人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可他还没说完……
男人无奈低叹,舒缓清朗的声音继续道:
“能,无论发生任何事。”
“瞳榆,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你必须信我。”
睡梦中的瞳榆咂咂嘴,腿搭在祁钺腰上,勾的紧紧的,睡得可香。
假千金不干了,转身和大佬扯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