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秦池率先跳下马车,一手扶着秦溱溱,笑容满脸。
“你当我是纸糊的啊?”秦溱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还是一暖。
“这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太多,我得在你身边保护你,尤其还有个易骗子对溱溱姐虎视眈眈的,”秦池对秦溱溱眨了眨眼睛。
“这是宫宴,多数都是有分寸的,而且能直接跟我起冲突的基本都是女子,你怎好冲上去,”秦溱溱无视那个易骗子的说法,下车后与秦池肩并肩跟着接引太监往皇宫内走去。
“女子怎么了?欺负你我一样出手,”秦池一下子想到了那个让人讨厌的陶诗瑾,脸色都变差了些。
秦溱溱也想到了当时檀香寺陶诗瑾辱骂自己时秦池对自己的维护,这个少年为了自己确实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一腔热血不让自己受欺负,但自己不能让他背上欺负女子的恶名。
“你溱溱姐也不是任凭人欺负的,这样,如果真有人无理取闹,你看我无力回击了,你再出手可好?”
“嗯,我懂,我听溱溱姐的,我知道溱溱姐是不想我落得个男欺女强欺弱的名声,虽然我不在乎,但我听溱溱姐的,”秦池也不是非要逞英雄的莽夫,有道理的话他会听,更何况只要溱溱姐不被欺负,那么也不是非要表现自己。
“嗯,是个聪明听劝的小少年,不错,” 秦溱溱见秦池并不鲁莽,夸赞的话直接出口。
听到秦溱溱夸奖自己,秦池觉得天都更蓝了,此时二人还不知道,真的有人想借这次宫宴搞事情,只能说总有人自作聪明,以为能够玩弄别人与鼓掌之间,还片叶不沾身。
自打奚家母女再次决定要与武安侯府结亲后,奚夫人一直在等陶诗瑾出手,只是等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见陶诗瑾有什么动作。
而自打避暑山庄奚闻与陶诗瑾成为朋友后,二人偶尔有所往来,陶诗瑾这次一句挑拨,下次一句怂恿,挑得奚闻对秦池的势在必得之心更甚,就一个劲地催促奚夫人。
溱有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