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只是说说,她知道无论是绣工还是女红,她都是个渣。她不是作精,非要男人戴上丑东西来证明对自己的喜爱。
再瞄了一眼易慎行随身佩戴的香囊,精美无比,这才是能外露的东西。虽然荷包基本不外露,但基本不等于零,秦溱溱觉得易慎行这样精致的人怎能露丑于人前,戴自己做的荷包,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我的技术不行,郡王爷要是想要荷包,我看这香囊做工精细,郡王爷可以找做这个香囊的人给你做。”
易慎行听秦溱溱这样说,手下意识地摸过香囊,拇指不断摩挲。
看着易慎行的动作,秦溱溱心中一动。
“这个香囊是林姑娘送给你的吧?合欢花,花语百年好合,夫妻恩爱,婚姻美满,永远幸福,这哪是香囊,这是满满的爱意和希望啊。”
易慎行摩挲香囊的手一顿,低眉望着香囊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郡王爷,现在外面知道你与林倚轻事情的人还少,但你要知道,纸包不住火。事情越早解决越好,对你和林倚轻的名声伤害不大。你要知道,拖久了,说不定就会弄得人尽皆知了。你们男人玩个女人,最多就是得了个风流才子的佳话,但林倚轻呢,她对你这拳拳之心你忍心她受诽议?她身份本就尴尬,也容易受诽议,你要让林倚轻担个勾引有妇之夫之名吗?到时说不定还有更难听的,你让林倚轻以后怎么自处。”
“或者,郡王爷是打算最后牺牲我?!让我顶在林倚轻前面,为她挡下可能的谩骂伤害,为她洗白?!”
秦溱溱感觉自己可能又真相了,为真爱牺牲她这个多余的人在他们的思维中好像也很合理。
“易慎行,咱俩怎么说也相处多年,你对我无心,但多少总有一点情谊在吧?整个事件里我最无辜吧?陷在你们的感情纠葛里并非我愿,是你将我牵到你们的感情中,但我都没跟你们计较了,还很大度的成全你们,我不觉得我该承受这些。”
“不会,不止。”
“不会不止?什么不会不止?”
秦溱溱此时不会明白的,易慎行的“不会、不止”二字是在告诉秦溱溱,自己不会牺牲她,虽然这是他最初的想法,而且自己对她不止只有一点情谊,也是放进了心里的。
易慎行没有再回答,只说让秦溱溱别忘记了给他做荷包,说完就站起身快步出了云舒苑。
秦溱溱静静坐了会,想了想易慎行向她要荷包的动机,阴谋论了一阵便不再理会。
“不知道二皇子那边对开药堂是什么意思?一直也没有回话。”
想到药堂,秦溱溱心神浸入空间,对成药再次进行了统计,做到心中有数。
“东儿,二皇子那里回话了吗?”
“还没有,不过听说二皇子前些天外出办了趟差,可能还没来得及看到。”
“嗯,那就再等等。”
又过了两三天,秦溱溱难得起了个早。
打开门,云舒苑院内负责打扫的下人正在清扫落叶。
已经深秋。
深秋的阳光透过树的枝丫射向斑驳的落叶,光影随风而动,落叶亦随风而动,仿佛是落叶与光影间的一场躲猫猫游戏。
秦溱溱深呼吸一口,似乎嗅到了桂花香。
“东儿,咱们出府去,”秦溱溱迈过门槛,叫着东儿。
“小姐,您打算去哪儿?”
“去大酒楼吃松鼠鳜鱼去,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二皇子,”秦溱溱提及二皇子时回头用极小的声音跟东儿扒耳朵。
“不是外出公干了?”
“说不定已经回来了,谁知道呢,反正主要目的是吃,不影响。”
“那也没有一大早吃松鼠鳜鱼的,而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