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咳,王妃您千万别生气,他...”姜花痛彻心扉只想锤死渣男地跺脚,
“冥君他不仅同意立妾妃,还给乔西九灵带去安和宫侍寝了!”
唐四夕没说话,坐在床边极安静。
锥心的沉默。
知道他是刺心的难受,四个小丫头站在一边气都不敢出。
晴虹心疼地走上来,蹲在身边,给他捶腿,
“王妃,你别难过,冥君毕竟是王,也有很多不由衷的地方。”
梨香也跑过来,捶另一条腿,“是呀是呀,但没关系,您是正妃,她是妾妃,您压她呢。”
“我讨厌小家子气的争斗。”唐四夕沮丧得面无表情,抛开枕头,起身,“阿泞现在已经在安和宫了是吗?”
姜花:“是,您要去安和宫吗?”
唐四夕没回答,只叫四个人出去别管他,独自落寞地走上二楼。
去超市里挑了一箱子啤酒,坐在客厅里咕嘟咕嘟地喝。
月影洒进落地窗,梨花飘进来散的满地,安安静静,只有心酸的哽咽声。
四个小时了吧,算蓝望泞平均时长和体力,这个时间估计差不多也温存够了。
怪不得在宴会上让他先走,原来是背着他干这个。
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粗糙地抹了一把泪,想了很久,起身。
背个小狗书包,下楼。
晴虹在楼下浇花,瞧他的样子不对劲,“王妃您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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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那狗东西送套。”
安和宫是众多寝殿中最不起眼的一套,宫墙陈旧久不翻新,院子干净没什么植被,除了一棵奇大的紫檀树外显得单调凋零。
跟梨园没法比。
唐四夕喝了酒吹了风,出门就晕乎乎,小脸红扑扑的,东转西转才找对地方。
今夜冥君下榻,灯火齐聚倒热闹了不少,宫里宫外围着灯火,院子站满侍奉的婢女。
他隔的老远,往里面望了一眼。
屋门紧闭,锦绣红烛映着窗,安静的没有动静。
心里酸的不行,想回梨园,关上大门再也不叫蓝望泞进来,再也不见他了。
转头,走。
走几步,又折回来。
又走,又折回来,折腾半小时。
心一横,决定了,不纠结了,现在就闯进去,指着鼻子骂他!
“你到底在干嘛呀?”有声音在笑他。
唐四夕搭了一眼,暗星环绕的大紫檀树下,蓝望泞支着胳膊坐在摇椅上看他。
自他晕乎乎地过来就发现了,刚要喊,就瞧着他气急败坏地来回转圈走,越看越可爱,笑了半小时。
唐四夕一股酸火顶上来,大摇大摆走过去,一脸不在乎的劲儿。
“哟,冥君大人爽够出来了?”
蓝望泞擎着脸,宠溺又暗爽,“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离家出走!”
他气鼓鼓地往前走,理也不理这个负心的,刚到眼前就被一股力量拉住,毫无抵御地被拽进摇椅。
唐四夕双手双脚地挣,蓝望泞紧紧地搂,胳膊抱着腰不松,手揽在后颈抱着这快哭的人。
小狗书包掉下去,咣咣铛铛,东西洒了一地。
蓝望泞笑的肩在抖,“两包泡椒鸡爪,一个猪蹄,三个苹果,一袋肉肠,一二三四五,五包干脆面,就带这些东西离家出走?能吃饱吗?”
唐四夕的脸贴在胸口,“哇”的一声就哭了。
“我最讨厌你了!”
这一世的你格外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