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成‘同人’,只有一个解释,聻并不是单纯的‘聻’,说不好是故意被养出来的异种。
现在这个是聻的映像。
“会说话吗?”唐四夕扯着嗓子喊。
聻那张嘴只会用来吞云吐雾,听不懂话,说不出来字,没法回应。
唐四夕换了个说法,“你后空翻一个我看看。”
巨大的身板迅雷之势腾起,唐四夕刚要阻止,“咚——”!又压平了一片柏树林。
好好的一块斑秃,现在变成两块了。
等护林员过来他家底都得赔进去。
看不出名堂,唐四夕勾手,灵质散,‘同人’消失。
果然,这个聻,不简单。
拿起手机,拨号,打给话说一半的纪蕾禾。
这小丫头年纪不大,跟她老爹学的装腔作势,这几日的行动又了如指掌,保不齐真知道点什么。
准备诈她一诈。
“纪蕾禾,有什么话直接说吧,都是狐狸就别玩聊斋了。”唐四夕抽了根烟叼上,往嘴边送火。
电话那头,纪蕾禾沉稳地揣着小聪明,趾高气昂地嗤笑,
“哼~~唐四夕,你知道聻是从哪儿来的?”
“大差不差。”
“哈哈哈哈!”
纪蕾禾止不住地狂笑,这一笑笑的像老妖精,刺耳得很,唐四夕很难将这笑声跟印象里清纯如水的小姑娘联想在一起。
“哈哈哈,那你说啊,你说啊...”
“是被你带来的”唐四夕淡淡道。
他只是瞎猜,电话那边的笑声却戛然而止,沉静的无言中传来纪蕾禾惊诧的呼吸声。
“喂?纪蕾禾,我猜对了?”
等了良久,等到唐四夕以为电话都挂了,那边才吐出一句沉沉的话。
“那你知道我带来是做什么的吗?”
“总不会是为了上春晚吧?”
覆雪的柏树林间传来一声车喇叭响,唐四夕左右寻了一圈,百米外的另一条岔路边,停了一辆粉色的保时捷。
车前引擎盖倚着一个冷娇少女,花袖红衫黑短裙,头上夹着两个俏皮蝴蝶夹发卡,褐色卷曲长发垂到胸前。
她摘下墨镜,精致的妆容衬的这张小巧的脸更生媚色。
既已见面,就不用浪费话费了,唐四夕先挂断电话。
纪蕾禾蹙着小公主的眉头,指了指车内,“上车吧,车上聊。”
得亏蓝望泞车多,那两个月唐四夕啥也没干,各种车坐了一遍,要不这保时捷的门他都不会开。
坐进粉粉嫩嫩的软垫上,唐四夕勾着系安全带。
“小禾,三年不见,你变化都这么大了啊,还给蚂蚁喂馒头吗?”
纪蕾禾冷着面,看着唐四夕,“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玄灵宗的千金大小姐。”
“不,你忘了,我是凛星哥哥的未婚妻。”
这一世的你格外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