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躯赴国难,她也听过了。
但都是残句,且不以文采而出众,虞花楹觉得苏瑾定然是有些东西的,但真能在这明显不公平的局面下,脱颖而出么?
蒋仁夫饮着酒,喃喃道:“还……还行吧?凑合?”
自己这弟子,是个奇人。
打的一手好铁,吹的一手好箫,厨艺不错,钓鱼也牛。
好像就没他不会的,啥都精通。
作诗,也许也很厉害?可之前没听他做过啊……
但别人不了解苏瑾,叶仁夫还是了解的,那小子不做没把握的事,在修罗宗步步为营,终于入得自己法眼。
凭此一点,叶仁夫便对苏瑾怀有信心。
可是,他依旧觉得苏瑾这行为没必要。
前面那番好骂,已经够了,占了优势就走,让那群傻逼吃哑巴亏,也挺好。
如今赶着趟儿参加别人的游戏,实属不智。
而此刻,楼下动静又起。
秦应雷买的诗,自不能由他亲自出面来念,也不能冠名是他所写,这冒名之人,早就选好,是宋仁投。
宋仁投现在有点怂,看都不敢看唐英奇,双腿都在抖。
苏瑾也没回座,反倒看着秦应雷,问道:“秦大人,这次诗会评选,公平公正吧?”
他问的真诚,一本正经。
秦应雷:……
他很想发怒,质问苏瑾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公平公正……,你信不过老夫么?”
“不太信得过。”苏瑾说的理直气壮,且声音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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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你怎敢对秦大人无礼!有本事,你大可写出一首让我等无话可说的诗词来!
若写不出,转身离开便是!又何必在此混淆视听,哗众取宠!”
钱烈羡狠狠拍着桌子,颇为气愤。
他又发言了。
台下众人刚被苏瑾骂过,还还不上嘴,一股子窝囊气憋得难受。
这时算抓住机会了,一个个梗着脖子,就开始喷苏瑾。
“就是!还没开始写就质疑我们诗会的公正性,你这是为一会的落选找借口么?”
“一个满嘴污言秽语,有辱斯文之人,又能做出什么好诗?可笑!”
“骂人你擅长,我等风雅之人懒得与你计较,要论作诗,我还真不怕你!”
……
哄闹间,钱烈羡最为激动,再次狠狠一拍桌子,愤慨发言:
“你敢质疑秦大人,质疑这满座之人的人品?
你认为我们串通一气,会徇私舞弊?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
他说的激愤,模样像要打人,也不蠢,只在座位上骂,不敢上前。
宋仁投的惨剧,可还历历在目。
“我就是看不起你们?你能把我怎么样?”苏瑾冷冷瞥向钱烈羡。
“所有投降派,都是卖国贼。你们连国都敢卖,又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又凭甚让人看得起?”
钱烈羡被梗的半死。
再找不到有力反击之词。
他找谁打嘴炮不好,要找苏瑾。
这骂人毫无顾忌,又毫不避讳的风格,在座之人谁吃得消?
秦应雷现在是真想给钱烈羡跪了,求他别再与苏瑾斗嘴,这小子骂人脏的很,而且一骂就连带上他们所有人。
秦应雷是真吃不消啊!
“不必胡搅蛮缠了,这位朋友,你若真有本事,便写出一首佳作来,让我等品鉴品鉴。
老夫评判自然公正!
你今日所写之诗,若足以获得本次诗魁,老夫却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