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人是在戏耍他们呢。
他们心中又羞又恼,直恨得牙痒痒,暗忖:“此贼好生张狂,定要让他好看!”但又对谷神通那神乎其技的身手忌惮不已,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他们从没碰到过的情况,但暗卫们毕竟是精锐,一边在头目的指挥下,暗卫们冲出来把谷神通围起来,另一边派人去通知主家。
顷刻间,小校场四周便纷纷燃起了火把,熊熊火光瞬间将小校场映照得仿若白昼一般明亮。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那贼子在何处?”一道女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一名女子领着一群人匆匆而至,周围的暗卫们赶忙让出一条道路来。
这女子着实令人印象深刻,她身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上束着男儿髻。那一对眸子恰似两泓深不见底的清幽潭水,其中仿佛藏着数之不尽的甜美梦境,那是一种神秘莫测且惊心动魄的美丽,唯有那虚空中的夜月方可与之比拟。其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耸,尽显贵气秀雅,无与伦比,亦昭示着她的意志和个性极为刚强。
“你便是那个贼子吗?”女子娇声怒喝道。
“你便是虚夜月吗?”谷神通悠悠问道。
“现在是本小姐在问你!”虚夜月柳眉倒竖,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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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问的是贼啊,我可不是贼。”谷神通淡然应道。
“你还敢狡辩?瞧你这人模人样的,竟会做出这等行径!”虚夜月嗔道。
“我如何会是贼呢?我偷什么了?偷你钱财了?还是偷你这人了?”谷神通嘴角微微上扬。
“休要胡言乱语,还不速速投降!”虚夜月不禁面露羞赧之色。
“我又不是贼,为何要投降?”谷神通神色自若地说道。
“你竟敢擅自闯进我家,还敢说自己不是贼?”虚夜月柳眉竖起,怒声喝道。
“仅因闯进你家,就笃定我是贼吗?”谷神通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闯进我家,你当然就是个贼!”虚夜月银牙紧咬,娇声斥道。
“那你又如何证明此处便是你家?”谷神通目光锐利,直视着虚夜月。
“这分明就是我家,我都在此生活了十几年之久,还需作何证明?”虚夜月据理力争。
“你的意思是,只要在一个地方长久居住,那便成了自家?”谷神通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
“难道不是吗?”虚夜月的眼神中透出些许迷茫。
“那太监在皇宫中住了十几年,难道那皇宫就成了他家不成?”谷神通反问道。
“你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那是陛下的家,怎可能是太监的家。”虚夜月气恼不已,胸脯起伏不定。
“对啊,所以你在此住了十几年,这里也未必就是你家。”谷神通悠悠说道。
“不是我家吗?”虚夜月的眼神彻底变得茫然无措。
谷神通忽地心生一好玩的念头,他看向虚夜月,缓声道:“来,定睛看着我的眼睛,说说这到底是不是你家?”
虚夜月满是迷茫地望向谷神通的眼睛,只见谷神通眼中倏地闪过一道神秘的紫芒,瞬间,虚夜月的眼神便变得呆滞起来。
原来是谷神通用那变天击地大法将虚夜月的心神拖入了精神轮回之中。
他先是给她设定了如原着般的命运,让她将自己日后的生活完完整整地经历一遍,且将后果设定得颇为凄惨,随后又给她安排了如同东方教主般的境遇,让她瞧瞧一个女子是如何威震江湖的。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在那精神世界里,已然不知历经了多少世的轮回。
谷神通这才收功,只因他察觉到有一位绝世高手即将临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