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刘演为什么放了张寻呢,为什不杀他呢。
甄阜的眉头紧锁,他的问题直指关键:“敌人多少兵马?”
“六千多人!”小兵回答,他估计有五六千人,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往严重了说总比轻敌要好。
甄阜听了不由心里一沉,一个白水就派出六千军队,那刘演的部队肯定过万人了。他带着一万人劳师远征,没有胜算,看来之前确实小瞧了刘演。
甄猛一听,上前一步,他的声音中却带着一丝傲慢:“二叔,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干他丫的。猛儿请求作为先锋即刻出发。”
甄阜点了点头,对来求救的小兵说:“好了,老夫知道了!”
等小兵走后,甄阜训斥甄猛道:“猛儿,不可鲁莽。你也不想一想,敌人势头正猛,一路攻城掠地,而且看这架势是奔宛城来的。”
“那我们更得去阻击啊!”甄猛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服。
“等我们到了白水,他们可能就兵临宛城了!”甄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我们不如以逸待劳,就在棘阳等着他们!”甄猛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甄阜沉思了一会儿,他知道甄猛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刘演的部队虽然势头正猛,但他们长途跋涉,必定疲惫。如果在棘阳以逸待劳,确实有可能占据优势。
甄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猛儿的建议可行。我们在棘阳设防,不仅可以节省兵力,还可以利用地形优势,打乱敌人的进攻节奏。”
甄阜忽然又想起来刘演放了张寻的用意。难道是故意放的,好借刀杀人,还能削弱我军士气?
好狡猾的狐狸,一动不如一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好,我们就在棘阳设防。立刻传令下去,加强城防,准备迎战。”
随着命令的下达,棘阳的守军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加强了城墙的防御,准备了足够的箭矢和滚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甄阜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如果白水失守,那么舂陵县就完全是舂陵军的地盘了。但他更担心刘演的队伍迅速壮大,即使他在棘阳以逸待劳怕也不是对手啊。
甄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的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他知道,战争的阴影已经笼罩了这片土地,而他手上的兵力远远不足以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县宰,”甄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之前交给你的征兵任务,完成得如何了?”
棘阳县宰,一个中年男子,面露难色,他知道甄阜的脾气,也明白当前的局势。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大人,我们已经尽力了,按照您的命令,我们已经征兵一千人,征马一千匹。”
甄阜的眉头紧锁,他挥了挥手,打断了县宰的话:“不够,远远不够。现在局势不稳,我们必须有更多的兵力来保卫我们的领土。我要求你继续征兵,至少一万,征马也是一万。”
县宰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知道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人,您也知道,我们全县的人口不过五六万,一下子征兵一万,这实在是……”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甄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县宰知道,他不能再直接拒绝,但他也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些余地。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大人,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您也要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的百姓也需要保护,如果所有的青壮年都被征走,那么谁来耕种,谁来维持我们的生活?”
甄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知道县宰的话有道理,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县宰,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那么我就不得不考虑换一个人来完成。”
县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