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迅速行动起来,他在盐铺的后堂召集了暗卫组成员。他们都是熟悉当地环境和情况的得力助手,他们都经过了邓晨的特殊训练,能够在紧急情况下提供必要的支援。
同时,邓青也启动了他在新野县建立的情报网络,开始搜集有关王十五及其手下的线索。他的网络覆盖了全县每一个角落,从茶馆到酒舍,从街头小贩到行脚商,每一个信息都可能成为寻找刘元母女的关键。
马车终于在一个荒凉的角落停了下来,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刘元被粗暴地推下车,她的脚刚一着地,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抬头看去,只见后面马车上的人也陆续走了下来,她们的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刘元被推着走进了一个破败的院子,那扇大门摇摇欲坠,上面结满了厚厚的蜘蛛网。一阵风吹过,门吱呀一声开了,仿佛是在为她们的到来哀鸣。
她被推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四周墙壁斑驳,角落里堆满了灰尘和破旧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刘元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回忆起刚才路过的景象,那荒废的庙宇,那荒废的院落,她突然意识到这里可能是城南早已废弃的城隍庙。
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一个个求救的念头,但又迅速被现实所打破。她被囚禁在这里,如何才能发出求救信号呢?
正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忽然,她感到一阵失重,紧接着是一阵跌落的晕眩。她们被推进了一个地窖,地窖的入口狭窄而阴暗,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盖板被重重地盖上,她们被囚禁在了这片黑暗之中。
黑暗中,刘元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但心灵的黑暗却愈发浓重。她的耳朵却异常敏锐,捕捉到了那些阴谋者的谈话声。
“十五哥,下一步咋办?”一个声音低沉而狡猾,仿佛是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咋办?当然给邓晨送信,让他一个人来!”另一个声音充满了狂妄和自信,仿佛已经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他要是不来呢?”一个憨憨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担忧。
被叫十五哥的人冷笑一声:“他的妻女在我们手里,由不得他。他不但会来,而且会乖乖的一个人来,到时候想开什么条件,全看我们。哈哈……”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阴谋和残忍。刘元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她知道,邓晨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陷阱,而她却无力阻止。
“憨子,你去西门邓家盐铺去送信。”十五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憨子有些迟疑:“南门也有邓家店铺,还离我们最近,为啥不去南门?”
“你真是憨子,多走点路,避免暴露咱们行踪。”十五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去送信,那我不就暴露了吗?”憨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你个憨子,你到了西门随便找个小孩送去,谁让你亲自送了?”十五哥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轻蔑。
刘元听着这些话,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她知道,邓晨即将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而她却被困在这个黑暗的地窖中,无法传递任何消息。
她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抛弃了她。而那些阴谋者的笑声,就像是命运的嘲讽,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夜色如墨,刘元被囚禁在地窖的黑暗中,她的心跳如鼓,急促而沉重。她的耳朵捕捉到了每一个字,每一个句子,都像是冰冷的刀片,一次次割裂她的希望。忽然又听到十五哥的声音,那冷酷而狡猾的命令,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藏起来,等着邓晨来了,把这封信用箭射给他。”十五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