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舍掌柜见状,知道事情已经升级,再不介入可能会闹大。他走上前,拦住壮汉,微笑着说:“这位兄台,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呢?”
壮汉看了一眼掌柜的,愣了一下,然后怒气冲冲地说:“你是谁?别多管闲事!”
掌柜依然保持着微笑,说:“我是酒舍掌柜,这位店小二也是按规矩行事。您远道而来,我们欢迎您,但也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
壮汉听了,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就是掌柜?你家酒真香!你看这样可好,我出双倍银子再卖我一斤可好,我带给兄弟尝鲜。”
贾复心里想,此次来找邓晨,想不到竟然遇到如此美酒,一定买一斤让状元郎尝尝什么叫美酒。
邓晨听了汇报,赶紧上前解决问题。他挤进人群,只见一个魁梧的壮汉正在跟店掌柜争执。
店掌柜见壮汉语气缓和,不由得态度也转好:“敢问兄台,何不让你兄弟一起来,我们的规矩舍每人限购一斤,来的人多就可以买更多。”
壮汉笑道:“我那兄弟可是端午诗会状元郎,怎会亲自来买酒。”
掌柜的和店小二听了一惊,忽然又觉得好笑,强忍着不笑,正要开口盼望,看见邓晨挤了进来。
邓晨听着一惊,莫非是熟人,声音果然耳熟,于是快步上前,一看这壮汉,他笑了,这不正是贾复还能是谁?
于是大声说道:“贾复兄弟,好久不见。”
贾复见是邓晨,眼睛一亮,张开双臂,二人来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掌柜的一看秒懂,于是招呼众人散了,都是一场误会。
邓晨招呼邓沙赶紧拉着贾复回邓庄品酒。
邓晨交代庖房弄几个菜,两人走膳房对饮起来。
膳房内,贾复和邓晨相对而坐,一壶五粮液在两人之间冒着热气。贾复看着膳房的桌椅甚觉新奇,说道:“这家具叫什么,坐着很是舒服!”
“贾兄见笑了,这是我制作的桌椅。桌子上放膳食,用膳者坐在椅子上吃,不用跪坐。”邓晨答道。
贾复端起酒杯,细细品味了一口,赞叹道:“邓兄,这五粮液真是美味,没想到你不但诗赋了得,还会酿酒造桌椅,真可谓全才矣!”
邓晨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贾兄过誉了,这不过是小道。比起国家大事,这酿酒之事实在微不足道。”
贾复眼神一闪,知道邓晨有意引出话题,便顺着他的话茬问道:“哦?邓兄对国家大事有何高见?”
邓晨放下酒杯,神情严肃地说道:“王莽新政,胡乱改革,已触怒上天,导致天灾不断,民不聊生。山东赤眉军起义,绿林好汉亦纷纷造反,这皆是天下动荡之兆。”
贾复眉头紧锁,沉声道:“确实如此,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邓晨叹了口气,分析道:“当前天下矛盾尖锐,土地资源被世家大族占据,平民百姓无地可种,风调雨顺尚能勉强糊口,一遇天灾便流离失所。若不解决这个问题,天下将永无宁日。”
贾复作为世家大族出身,他认为世家大族的利益也被王莽新朝侵犯,因此对于土地问题,他持有不同的观点。
贾复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邓兄,你过分夸大了土地问题。世家大族占据土地,这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平民百姓没有土地,可以成为我们的长工,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人自古就分三六九等,这是出身问题。真正触怒天庭的是王莽改朝篡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邓晨脸色一沉,他激烈地反驳道:“贾兄,你这是何等狭隘的观点!王莽新朝的胡乱改革,已经让社会矛盾尖锐,平民百姓无地可种,一遇天灾便流离失所。这种状况下,我们怎能坐视不理?”
贾复有些恼怒,他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