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围巾帽子皮质手套还有雪地靴。

楚玉知把羽绒服穿上，一脸不开心，“这衣服比我人都长。”

楚彦一边帮她戴帽子一边说：“特地给你买的，可以挡风。”

楚玉知：“……”

楚彦带着楚玉知出门，一个没看住，她就踩到羽绒服摔倒了。

楚彦连忙把人扶起来，“哪里摔疼了？”

楚玉知把围巾拉下来了一点，第一句话就是：“我就说，衣服不能买这么长。”

楚彦：“……”看来没摔疼。

堆雪人的主要内容就是楚彦负责团大雪球，楚玉知负责……玩雪，顺便团个脑袋。

楚彦把大雪球立好，又从楚玉知手里接过一个小球按上，“好了。”

楚玉知把自己的帽子扒拉下来，“给它戴。”

楚彦：“……”

楚彦先把她羽绒服上的帽子给她戴好了，这才接过她手里的帽子戴在了雪人头上。

红色毛线帽上面还有一个白色小毛球，大小也刚好。

楚玉知还有点舍不得进去，“再捏几个小的吧。”

楚彦没办法，又给她捏了几个巴掌大的小雪人，立在大雪人旁边。

“可以了吧？”

楚玉知点点头。

回到屋子里，她隔着落地窗看着这个雪人，“它没有五官。”

“我去厨房找点东西给它按上。”

“那小雪人怎么办？”

“……找几颗绿豆当眼睛吧。”

这次楚彦没再让她出去了，自己出去给雪人做了二次加工。

等楚彦回来拍掉身上的雪，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楚玉知点点头。

楚玉知看了一会，问道：“哥哥。”

“嗯？”

“这一个冬天，他们都不会化掉吧。”

“嗯，不会。”

之后楚玉知好几次坐在那看向窗外，都能看到雪人军团，那顶红帽子在一片白色之间格外耀眼。

十四岁的楚玉知拥有了一整个冬天都不会化掉的雪人。

谁家金丝雀一个人打三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