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人，不会说出去的，不过秦家那边……”

“秦邶风不是傻子，他的人他会管好的。”

顾沉彦起身站到落地窗前，这是平时小南最喜欢待的一个位置，几次下雪都能看到她捧着热牛奶裹着毯子坐在这里。

这个人的身份几乎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一个身形像他，行踪诡异，小南又极力掩饰存在的一个人。

顾沉彦呼出一口气。

“楚彦。”

当初知道小南过往的时候，他心疼的情绪多于其他，先天性心脏病，这几个字狠狠砸在他身上。

他都不敢想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那家人又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把她养到这么大。

如果楚彦也出事了，来到这里，那楚家父母……

只怕小南的心情不会太好。

顾沉彦思索了片刻拨通了电话。

“小南现在在做什么，心情怎么样？”

“大小姐刚刚陪着朋友骑了会马，现在坐在餐厅发呆，情绪有些低迷。”

“之前小南让人去查金灿，查出什么问题？”

“并没有什么异常。”

“让人盯紧了。”

“明白。”

顾沉彦挂了电话，思索了半天，还是给秦邶风打了一通电话。

*

楚玉知隔着一块软垫子坐在草地上，有些蔫蔫地拔着草，阿哈尔捷金马跑过来拱了她一下，楚玉知一个没坐稳，翻倒在地上。

楚玉知：“……”

秦嘉禾正好骑马路过，就下马扶着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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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知把垫子铺好，又坐了回去。

秦嘉禾也让人拿了一块软垫子，坐在她旁边问道：“二婶，你怎么了？”

“愁啊。”

“愁什么？”

“愁脑子不够用。”

“……”那他们其他人还活吗？

“你们小时候有干坏事瞒过你们二叔吗？”

秦嘉禾想了想，“有。”

楚玉知眼前一亮，“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不重要，一般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二叔懒得知道，一种就是二叔知道了懒得管。”

“……”

“还挺羡慕你的。”

秦嘉禾：“？”

秦嘉禾：“羡慕什么？”

楚玉知看到秦嘉睿骑着马飞奔而过，原本要说的话就变成了：“羡慕你哥好像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秦嘉禾：“……”这哪里值得羡慕了？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还挺羡慕的，刚刚顾沉彦打电话说晚上来接她回家。

她现在整个人有种淡淡的死感。

*

黄昏时刻，天空被染成了橙红色，迎着夕阳，楚玉知看着熟悉的车停在门口，顾沉彦穿着一身深色西装，从车上下来，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轻声喊了声，"哥......"

顾沉彦看着她，觉得她情绪还算稳定，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人上了车，走之前还嘱咐马场的人把她请来的这些人安全送回去。

顾沉彦没问，楚玉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车厢格外的安静，等到了目的地，顾沉彦才开口道：“下车吧。”

楚玉知看到窗外的场地有些诧异，“赛车场？”

“嗯。”

“心情不好的话，来放松一下。”

楚玉知眨眨眼又眨眨眼，看着他小声说道：“可是我没有驾照。”

顾沉彦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你开这个。”

楚玉知转头看过去，“卡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