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于楚玉知的身份,他可谓是查了个底朝天,对方的父母早就不在了,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楚玉知靠着那笔赔偿金和政府的资助一直读到高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想着这两日楚玉知的反常,秦邶风将手机递了过去。
楚玉知接过看到还有密码皱了皱眉,拉着秦邶风的手指解了锁,这才把电话打出去。
可惜打了两次都是空号。
楚玉知看着手机直愣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邶风拿回手机,“你去洗澡睡觉,我帮你打电话。”
楚玉知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可行,点了点头就走进浴室。
秦邶风走出房门喊了玲姨过来看着她,防止对方淹死在浴缸里。
玲姨也算是看着秦邶风长大的,责怪道:“你就在旁边怎么也不管管,让人家少喝点,明早起来头要痛了。”
秦邶风只觉得自己被念得头有些痛。
他去隔间洗完澡这才给聂阳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这个电话,再复查一下楚玉芝的身份信息,包括那些不联系的远房亲戚。”
等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楚玉知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趴在阳台上抬头看。
“在看什么?”
楚玉知头也不回,“我哥呢?”
秦邶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诌道:“在路上了。”
楚玉知点了点头,这才回道:“看星星。”
秦邶风见她一动也不动,没有去睡觉的打算,“楚玉知,你是在熬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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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知终于看了他一眼,带着不满,“你好吵。”
秦邶风冷笑一声,“你这样你哥是不会来接你的。”
楚玉知面露迟疑,过了半晌,终于往床上走去,安稳地躺进了被窝里,闭上了眼。
*
楚玉知从床上醒来,愣了两秒,随即沉下了脸。
只是几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就让她醉到断片。
脑袋的钝痛还没消除,楚玉知越发不开心了。
她起身去洗漱,出来看到床尾放着的衣服便换上了。
她换好衣服打量着房间的环境,又走到阳台上看了一眼,看着这冷冰冰的气质,没有丝毫人气的房间,大概率是秦邶风的房间。
“啧。”还没她以前住的病房有人情味点。
参观完秦邶风的房间,她就没什么兴趣在这里待着了,自己摸索着下了楼。
“呀,楚小姐醒了。”
楚玉知被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对方还抱着自己昨天穿的红裙子,来人满脸笑意,“你找二爷吗,他陪夫人在花园里浇花。”
“浇花”这个关键性字眼让楚玉知眼皮子一跳。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二爷对花也有了解啊?”
玲姨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动,很自然地说道:“夫人喜欢花,二爷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了解一些。”
“......”社死只在一瞬间,她回想了起当初自己在花园里乱浇一通的场面。
笑不出来,根本笑不出来!
这时候秦邶风正好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表情略带深意,“清醒了?”
“......”总觉得她可能还做了某些事,只是自己忘了。
谁家金丝雀一个人打三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