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诚睿虽只是个童生,却自恃有些才学,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傲气。他身材修长,面容清秀,一双眼睛透着聪慧与自负。平日里,他总是身着一袭略显陈旧的蓝色长袍,但也被他整理得十分整洁。他的头发用一根布带束起,显得干净利落。
这一日,萧诚睿又在花楼中沉醉了许久。花楼里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萧诚睿坐在一间雅室之中,身边围绕着几个娇艳的女子。他面带微笑,眼神迷离,手中端着一杯美酒,尽情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他那原本还算整洁的粗布衣衫,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头发也微微散乱。发间还残留着花楼中那淡淡的脂粉香气。
带着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萧诚睿摇摇晃晃地踏上了回家的路。他脚步踉跄,眼神朦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与满足交织的复杂神情。当他走进家门的那一刻,浓烈的脂粉味瞬间弥漫开来。
王娅静正在房中绣着一方手帕。房间里布置简单,一张木床,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装满针线的篮子。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粗布衣裙,裙摆处虽有些磨损,但依然干净整洁。她的头发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根木簪。她那清秀的面容上,一双眼睛透着温柔与坚毅。
王娅静满心期盼着萧诚睿归来,手中的针线在帕子上穿梭,每一针都饱含着她对生活的期待。可当萧诚睿踏入房门的那一刻,那刺鼻的味道让她瞬间皱起了眉头,脸色也阴沉下来。她放下手中的绣活,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愤怒。
“你这身上是什么味道?你又去了那腌臜之地?”王娅静怒声质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她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萧诚睿眯着眼睛,满脸的不耐烦。他打了个酒嗝,轻蔑地说道:“哼,你这泼妇,整日就知道吵闹。你哪里有青楼里的翠红好?翠红那是善解人意,温柔可人,还会伺候人。你呢?就只会像个疯婆子一样大喊大叫。”说着,他摇晃着身体,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眼神中满是嫌弃。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坐下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的眼神游离,仿佛根本不把王娅静的愤怒放在眼里。
王娅静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萧诚睿!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为了你,在家里被你的娘和妹妹整天磋磨,你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你还有没有良心?”她怒吼着,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悲愤与绝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是她破碎的心。
萧诚睿被王娅静的怒吼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还敢说!你就是不知足。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何况我只是去青楼玩玩,又没有娶妾。你却这般善妒,哪里有当家主母的样子?”说完,他扬起手,狠狠地打了王娅静一巴掌。
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手掌与王娅静的脸颊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王娅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她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
“萧诚睿,你竟然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她大哭大闹起来,声音在整个简陋的农舍中回荡。她的身体蜷缩在地上,肩膀不停地颤抖,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
此时,王娅静却感觉身体有些异样,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她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月事迟迟未来,一种可怕的猜测涌上心头。她强忍着泪水和委屈,决定找个郎中看看。
过了几日,郎中的诊断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怀孕了。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她陷入了更深的困境。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而萧诚睿的娘孙大妞听到动静,急急忙忙地来到萧诚睿的房间。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