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
只要我还在你户口本上的一天,你赚的钱就有我的一半,我怎么没有资格说话了?
你和我AA制,对弟弟一家却慷慨大方,你对得起我的牺牲吗?你就是个负心汉!”
何曼琪气疯了,抓着杨旭林的衣服,手指弓得青筋爆显,就像九阴白骨爪一样,在他的脸上,脖子,落下一道道抓痕。
杨旭林痛得嗷嗷叫,婆婆赶紧拉住何曼琪。
“泼妇,放手,你怎么能打老公!”
公公看到欢琪小手撑着儿童椅,想要翻出去,他不得不把孙女抱在怀里,大声地喊着:“何曼琪,欢琪都吓破胆了,你还打!”
何曼琪全然不顾劝阻,又或者说她被围在中间,想撒手都撒不了。
她感觉有人用力掐她腰间的软肉,痛得她头皮发麻。
婆婆和马妈扒拉她的手指,像掰豆角一样狠狠地折着。
她仿佛感觉到骨骼断裂的痛感,却又不肯放手,还用嘴咬住杨旭林的手臂。
血腥味瞬间充斥口腔,杨旭林痛得惨叫,一拳头砸在何曼琪的头上。
“疯子,松口!”
何曼琪不肯松口,她耳朵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视线也是血红一片,紧接着嘴巴一痛,她的牙被打掉了一个,被婆婆扒皮一样扒拉开来。
“何曼琪,你要死啊你!”
包间里一片狼藉,何曼琪第一次一人大战接近10个人,成功地把他们这顿奔着炫耀而来的乔迁宴,搞得稀巴烂。
她甚至觉得有点可惜,如果万青霞和杨旭阳大办的话,有观众看戏,那才叫精彩。
她浑身都疼,好疼好疼,可看到杨旭林等人气急败坏,恨不得把她抽皮扒骨,吃肉喝血的样子,又觉得好畅快。
她呸了一口,血水混着一颗牙齿砸在地板上。
何曼琪不在意地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眼底那蚀骨的恨意,让大家后颈皮发凉。
“欠条不写,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
她说完,转身从公公怀里把哭得岔气的女儿抱过来。
浑身的戾气好像瞬间被净化,只剩柔软温暖的母爱。
她五根手指僵硬地轻轻地拍着欢琪的背:“琪琪乖,妈妈在,不哭。”
边哄着女儿,她边挺直了背往外走。
输人不输阵,这笔债,她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离开宏景酒店后,何曼琪叫了一辆车,直奔医院。
司机见她这惨状,吓得问她要不要报警。
真好,陌生人还关心她呢。
何曼琪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用,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就行。”
何曼琪又赶紧给方琳和李晓蕊打电话,让她们过来帮个忙。
方琳可以帮她照顾一下欢琪,李晓蕊则在第一人民医院妇科做助产士,何曼琪对验伤什么的不熟,只能求助于她。
也好在今晚李晓蕊值班,又刚好有空接到了何曼琪的电话,赶紧去门口等候。
何曼琪一下车,李晓蕊就连忙抱住她和欢琪。
“你怎么会搞成这个鬼样子???”
有了依靠,何曼琪紧绷的神经再次松懈,竟有些站不稳了。
她艰难道:“杨旭林打的,晓蕊,我要验伤,这算家暴吗?你帮帮我。”
李晓蕊用力撑着她,艰难进去后,又赶忙叫同事帮忙。
“绝对算,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李晓蕊看着何曼琪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状,眼睛都红了。
何曼琪一躺在推床上,呼吸都牵扯得胸腔疼。
“方琳等会来,帮我照顾欢琪。”
即便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