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后的这只乌鸦也是领头乌鸦,它的另一半可能去了主子那里报信。还有一种可能,之前遭遇不测而亡了。 董纭指着东南方向说:“这些乌鸦聪明的很,绥弟,它们不来,我们是不是往前靠?” 董绥看了看一旁的火堆,摇了摇头,“纭哥,不可!我们必须始终处在三只乌鸦的上风侧,乌鸦被熏晕落地后,我用铁锨端到火堆旁,你俩就处在了下风侧,当乌鸦断气时,喙中会喷出浊气,这种浊气有致幻的作用。上一次旺财------”, 董纭打断了董绥的话,“旺财说过了,我都知道。只剩下三只,我们总不能这样停了吧?快想想办法。” 为了得到宝贝,旺财比董纭还着急,“纭哥,我头上的气味儿看来全跑没了,干脆我把外面单层褙子扯下来,露出里面的破道袍,试一试?” 董纭闪身一旁,旺财放下粪筐,扯下褙子,干脆脱下道袍,举过头顶抡了起来,没想到这一招真灵,一对乌鸦先朝他们飞来,距离五步之遥时,董纭将艾草棒举过头顶,用力晃动,仅剩一步距离,药力发作,两只乌鸦同时掉落地上。 董绥赶忙将其铲起,扔到火堆里。 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最后一只乌鸦上,恰在此时,风力减小,董纭看了看手中的艾草棒冒出的青烟,散开的速度有所减缓。 董纭冲老天大声祷告:“老天爷,求求您,让我哥仨灭了最后一只乌鸦,回到董家庄,定给你老人家烧高香!” 董纭的祷告并未起作用,风力依然在减小。 再看看那只乌鸦,虽然距离较远,由于药力强劲,估计多多少少吸进一部分蒙汗药,翅膀扇动的力度比方才小了许多。 董纭没有争取董绥的意见,吩咐道:“旺财,把棉袄脱了,一手一件,跟着我,往前跑。” 眼看大功告成,宝贝即将到手,旺财异常激动,迅速脱下棉袄,顾不上穿鞋,一手举道袍,一手举棉袄,用力抡着,跟着董纭向乌鸦奔去。 关键时刻,风嘎然而止,乌鸦或许嗅不到旺财身上的气味,就像是失去了方向感,在空中转了个圈后,不是奔东南方向飞,而是朝东北方向荆棘岗飞去。 董绥大喊一声:“不好,这只乌鸦要逃,要去搬救兵!” 空气中没了风,艾草棒散发出的青烟只能往上飘,董纭往东跑,青烟反而落在他身后,幸亏董绥反应快,大喊道:“纭哥,快停下,烟在你身后!” 担心自己和旺财吸进蒙汗药,董绥说话的同时,拉起旺财跑到董纭的东侧。 再看那只乌鸦,飞的很慢,翅膀扇动的力度刚好维持其掉不下来。乌鸦虽然飞不动,却发出刺耳的呱呱声。 董绥说:“乌鸦快不行了,它是在呼唤同伴!” 旺财明白乌鸦一旦唤来荆棘岗的同伴,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但是此刻在旺财的心里,布袋中的宝贝比麻烦还重要。 旺财将道袍扔在一边,边穿棉袄边央求道:“纭哥,快想想办法!” 董纭说:“你俩离我远点,小心被蒙汗药蒙倒!剩下的这半截艾草棒,我想绑上根棍,试试能不能砸中乌鸦。” 方才董纭打开布袋时,董绥瞄了一眼,唯一叫上名字的就是那一把十多支窜天猴。 董绥穿越前,小时候与小伙伴们拿窜天猴攻击过树上的鸟窝以及屋檐下的马蜂窝。 董绥说:“纭哥,你把艾草放到火堆的北边,我们试试用窜天猴能否把乌鸦打下来!” “窜天猴?你说什么?哪来的猴子?”董纭不解地问。 董绥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心说,“在南宋,窜天猴叫流星。” 董绥赶忙改口:“纭哥,我去拿流星!” 董纭瞬间明白董绥的想法,恍然道:“怎么忘了布袋里的流星?” 董纭将艾草棒高高举过头顶,以免散发出的青烟被吸入鼻中。随后将艾草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