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些麻烦时,知道及时止步,这就是果断!一些男子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此时的董纭似乎也开了窍,“听娘亲的!娘亲实在不放心,就让绥弟回董家庄,天天待在您身边!” 一句话,应对策略就是不找道士了,回家! 回家,正是秦延良的想法。 秦延良饮了一口茶,神情庄重,说:“京城不比乡下,芸芸众生,鱼目混杂,三教九流,盘根错节。都认为对方是一介平民,兴许人家朝堂有人,看似平民,只是人家行事不张扬罢了。我说过,夫人的丈夫能带领全家,今年住仁和县,明年住钱塘县,京城定有靠山。上报皇城司不是不可,若是由旺财绾姐带路,到了那处大院,我们仅凭几只乌鸦、一只狸奴、四座炼丹炉,无法对其定罪,因为皇城司没有这户人家杀人越货的证据。官差一走,夫人的丈夫照样继续他的一切。旺财绾姐与夫人的丈夫本是互不相识的路人,如此兴师动众后,旺财和绾姐就暴露在夫人丈夫面前,如果夫人丈夫势力强大,反咬一口,最终受伤害的是我们。” 秦延良原本还想说,“姑父,姑姑,你们先回去,待我慢慢慢查究,等彻底摸清夫人丈夫底细后,再做打算。” 让姑姑姑父无牵无挂,最为妥当,思虑再三,秦延良没有说出这些话。 葛守仁拍手为延良叫好,“年纪轻轻,虑事十分周全,老夫佩服。董纭老侄子说,私下会一会夫人丈夫,老夫认为,不可!” 董纭为之一惊,“哦,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