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起身,惊问道:“什么!有人偷听?”
高道长下意识地望了一眼北墙靠东位置的一扇后窗户。
董纭问:“人呢?几个人?”
旺财说:“向北跑了,就一个,我与曹彬向北追出二三里远,那人跑得很快,没追上!”
高道长问:“你们三人不会又中了贼人的调虎离山计吧?”。
旺财说:“范贵亭一直守在大门口,他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大门口,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喊你们!师父,你看下一步怎么办?”
高道长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道:“自古隔墙有耳!我们只是拉家常,不怕听!你去吧!”
原指望紧赶着跑来报信,会得到高道长的夸奖,兴许高道长一高兴,发发善心不再赶他走,谁知,高道长竟然如此平静地对待偷听这件事。
旺财颇有些失望,一副落寞神情退出堂屋,将门轻轻带上,边走边想:“高道长怎么会这样?让我们仨人大冬天守在外面四周巡视,这会儿又说不怕偷听,反正横竖都是他们长辈有理!”
直觉告诉高道长,偷听之人一定是褚衍(其实昱凡有着同样的直觉!),虽然高道长无法解释为何自己的直觉会直指褚衍!
高道长只所以不以为然地将旺财打发走,又紧接着重拾方才的话题将在座人们的注意力从偷听者身上转移开,主要还是为了施督士。
高道长担心,如果大家开始讨论谁是偷听者、讨论偷听者偷听的目的,万一董先鸣或董纭提出怀疑对象是褚衍的话,势必增加施督士的心理负担,毕竟今晚的话题主要是围绕着褚衍、毕竟施督士与褚衍是邻庄关系。
不论褚衍的脾气如何,高道长不希望自己特意留下施督士而进行的这场谈话,影响施督士与褚衍乡里乡亲的关系。
众人重新落座,高道长继续方才的话题,道:“你们猜,在耳东房间的东南角地下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一本《驯灵术》秘籍,秘籍也是用三层油布包裹着,我与昱凡道长纳闷,为何这本秘籍没有与埋在西北角地下的几本秘籍搁在一起,而是单独放着!”
董绥有些不理解高道长,分明是他特意留下施督士并要求对方谈谈褚衍,但此刻却高谈阔论将话题转移到耳东身上,虽说董绥非常渴望了解耳东!
董绥非常认真地记下“驯灵术”三个字,听说过驯猴、驯什么其它的动物,但不理解“驯灵术”为何意,问:“高道长,何为驯灵术?”
高道长解释说:“耳东的这本《驯灵术》,也是一本不入流的秘籍,我大致翻看了一遍,此处的灵不同于《摄灵养灵术》中的灵,《摄灵养灵术》中的灵特指普通人的灵智或称魂魄,而《驯灵术》中的灵,特指家养的生灵或山间田野出没的生灵!”
重生南宋当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