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没瞒您,就是师父让我来家告诉董伯伯,让他们去一趟玉泉观。”
秦氏质问道:“不详细说明,就凭一句话,你董伯伯、还有你两个哥哥能随你去玉泉观?再说,绥儿比你大,即便是你师父吩咐的事,按情理来说,首先让绥儿来家报信,也不会让你个孩子来啊?”
旺财继续狡辩,“绥哥的头不是擦破点皮吗?”
秦氏松开旺财,失望道:“擦破点皮,昨天不能来,今天就能回来了?现在与伯母说实话还来得及,伯母不要求你说得有多详细,对你董伯伯如何说的,与我再一字不落地说一遍就行!”
一旁的董先喧不解地问:“嫂子,我哥他们去了玉泉观,我怎么不知道?”
秦氏说:“瑾毓眼看要生了,就没告诉你,好了以后再与你谈,你去伺候瑾毓,我先回去。”
旺财意识到这次伯母真的生气了,用求助的目光望着董绾,“绾姐,还不帮帮我!”
董绾搀扶着秦氏向大门口走去,“阿娘,你不要生旺财的气,旺财来家后,先告诉了阿爹,是阿爹不让他说的。”
闻听董绾的解释,秦氏仿佛理解了旺财,语气缓和了许多,释然道:“我没猜错吧?你们还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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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绾的话果然起了作用,旺财趁机解释道:“伯母,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我不是有难处吗!”
秦氏说:“有难处也不行,以后再牵扯到我绥儿的事,必须当着我和你董伯伯俩人的面说,记住了吗?”
旺财应道:“记住了!”
秦氏:“这次伯母原谅你,给我说说绥儿为何又连夜赶回来?”
穿越而来的董绥没有料到面前的老太太思路竟然如此清晰,旺财跑到董绥的身边,示意董绾先说。
天已经微亮,十步以内能认出熟人,路上可见有起早的行人。
董绾说:“阿娘,实话告诉你,绥弟不是擦破点皮,是差点没了命!”
秦氏被惊得停下脚步,“什么?差点没了命?”
董绾说:“阿娘,你不要激动,绥弟这不好好地站在你身边吗!让我们实话实说,我们不还得一五一十的从头谈起!”
秦氏松了口气,用手拍拍左心处,“吓死我了!”
董绾说:“绥弟被他们道观里一根房梁砸中头部,命总算保住了,就是以前的事都忘了,连我们自家人都不认识了!”
秦氏问:“绥儿,莫非连为娘也不认识了?”
董绥点了点头,继而安慰道:“阿娘,慢慢会好起来。”
秦氏长长地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保住命就好,难怪我这几天心神不宁,几天前还做了一个噩梦,原来是绥儿真的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秦氏问:“绾儿,快把我做的那个梦告诉绥儿!”
董绾说:“方才来时已经告诉了!”
秦氏说:“在家做了一个恶梦,离家一百多里的你就真的差点没了命,你说这事怪不怪?”
董绥安慰道:“阿娘,不要多想,梦就是梦!”
秦氏说:“见到你,我就放心了,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绾姐知道。方才你小婶快生的时候,她家的狗也叫、猫也叫,以前他们家来了生人也没有这样叫过啊?那只猫是怎么回事?”
旺财故意轻描淡写道:“或许是因为绥哥戴了顶帽子,把猫和狗吓得够呛,那只猫闷着头往里屋蹿,撞到门上撞死了!”
董绾惊问:“猫死了?我在里屋用力顶着,感觉那力道不小,敢情猫撞死了?那只猫是小婶从娘家带来的,小婶知道后还不定心疼成啥样呢!”
旺财颇为遗憾,说:“既然猫是小婶从娘家带来的,方才应该与小叔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