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说:“纬哥,我就是愿意,至于为什么,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从旺财那里问不出什么,董纬转而问董纭:“纭弟,看得出开始时你并不同意曹店主交换护身玉坠,听了几句奉承话,你就同意了,你是生意人,难道也喜欢听奉承的话?”
董纭说:“我才不呢,我这个不是天机,可以告诉你。试想,两枚玉坠于同一天送给他俩,谁的护身玉坠能起护身作用?”
董纬、旺财一是无语。
董纭说:“不知道了吧,我来告诉你们,虽然两枚一模一样,要说护身功能最强的还是旺财带的那枚。三年来旺财没有任何闪失,而绥弟天天带在身边,不还是被砸了吗?”
听完董纭的解释,两人恍然大悟,“对啊!当时房梁落下时,护身玉坠为何没起到护身的作用?有一种可能,就是绥弟的护身法器有可能失灵了,而旺财的没失灵!”
董纬为董绥换了一个没失灵的法器而高兴,而旺财听到最后一句,失声道:“完了完了,看来该当如此,曹店主啊曹店主,不是我不帮你,是你执意换回一个有可能失灵的法器!还什么仙气、旺气!以后你家小孙子再出什么事,不要怪我当初没有想办法帮助你们?”
董纭问:“旺财,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旺财没有理会董纭的话,自顾自地说:“师祖保佑,带在曹店主孙子身上的那个法器千万不要失灵啊!”
董纭心说,见面送人礼物,出了店门还为人家的孙子着想,想必旺财的心事非常重!
有何心事,旺财不想说,董纭又不能强求。
思来想去,董纭认为,旺财之所以这样,一定与跟在他后面的那个灵智有关。如果跟在后面的灵智真是绥弟的话,应该想法保护才是。但前提是,必须弄明白旺财的心事是否与跟踪的灵智有关!
董纭心说,要想知道旺财的心事,必须多与他交谈,从对方的话中找出破绽。
董纭抬眼看到董绥后背隐约有清理鸟粪后留下的白色痕迹,他想起一件事,问:“旺财,过荆棘岗时,马跑得太快,惊扰了路边树上许多的鸟,我有一事不明,莫非鸟粪长了眼睛,为何特意落到你与绥弟的身上?”
其实这个问题旺财也没弄懂,方才在曹家马车店,就因为急于在董氏三兄弟面前露一手,到头来,将护身法器送了人才收了场,可旺财就是一个不长记性的人。
旺财略加思索,道:“并非鸟粪长了眼睛,而是因为我与绥哥穿的这身道服!”。
董纭调侃道:“敢情你们身上的道服就是为了吸引鸟粪而穿的?”
旺财说:“纭哥,话不能这样说,师父常说荆棘岗阴气太重,就因为那地方有太多游荡的灵智,相对来说,生活在那片树林里的其他生灵受游荡灵智的影响,对道士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情绪,生怕道士去改变那地方的阴阳平衡,打乱他们的生活环境,所以一旦感觉到有穿道服的道士经过,就向他们拉下鸟粪!”
董纭忍着没笑出声,鉴于旺财的心智还未完全开化,能理解到这一步就很不错了。
要说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头脑,在曹家马车店门口,旺财炫耀马车店所用金符都是请自玉泉观时,董纭突然想到一个挣钱的机会,他没有直说,而是将话题引向旺财的师父昱凡。
董纭问:“旺财,我还有一事不明,你们玉泉观常年给曹家马车店这样的店家提供金符,你师父昱凡就没想过再出一份力,与当地的捕役联合将荆棘岗那地方的老虎杀了,使路人的安全得到保障,再通过道术将荆棘岗的阴阳之气重新调整,将荆棘岗附近游荡的灵智全部超度,玉泉观也就省去常年描画金符这份苦差事。”
旺财脱口而出,“这怎么能行,描画金符是本观一项重要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