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骑在后面的董纭迅速从马背一侧的布兜里拿出防身弓箭。
旺财话音刚落,突然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越接近荆棘岗,这种感觉越发真切,仿佛是谁的灵智与他同速并行。
旺财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董绥,问:“绥哥,有没有感觉谁在跟着我们?就在身边!”
董绥抱住旺财,迅速看向左右,回道:“没有!别吓唬哥!行不行?”
旺财脱口道:“绥哥你说是不是耳东的灵智跟着我们?再往前走就到了当年埋葬耳东尸首的地方了!”
恰在此时,后面的董纭喊道:“荆棘岗到了,我们加速冲过去!”
旺财心神不安地问:“绥哥,难道耳东的灵智认出我们来了?”
董绥:“你又吓唬我!”
旺财心想:“跟在身边的不是耳东,又会是谁?对了,是他!”
一个不祥的念头突然闪现,“绥哥,你!你!停下!我要换马!纭哥,我有话要说!我要和你骑一匹马!”
董纭焦急道:“有话过了荆棘岗再说!”
旺财:“不行!必须现在!纭哥,我跳了!”
董纭:“别跳!千万别跳啊!吁------吁------”
马未站稳,旺财忽地一下从马背上跳下,伸开双手将董纭的马拦住,跑到跟前迅速跳上董纭的马,坐在董纭的后面,喊道:“驾!驾!快走。”
董纭搭弓上箭,警觉地观察两边的一切。
旺财依然有被跟踪的感觉,他没有胆量朝后看,紧紧拽着董纭的衣服,问:“纭哥,我咋感觉有人一直在跟着我!”
董纭没有理会旺财的话,怒道:“跑了不足十几里,为何换马?”
旺财斜着身子向前看了看董绥,回道:“纭哥,实话告诉你,荆棘岗不但有老虎出没,20年前,耳东的尸首也埋在这里,我担心耳东的灵智不但不脱离绥哥的本体,而是直接骑着我们的马跑进树林,担心被他带走,所以又上了你的马!”
董纭惊问道:“为何不早说?荆棘岗眼看就来到,真若他跑进树林,我们追还是不追?”。
旺财:“不能追!”
董纭:“一旦他想跑进树林,我放箭行吗?”
旺财:“中箭的是绥哥的本体,对耳东的灵智没有丝毫伤害!”
董云:“狗皮帽子和灵石对他不起作用吗?”
旺财:“狗皮帽子的作用只是阻止灵石与师父的灵石遥相呼应,他跑进树林停下后,既能解开绑他的绳子,也能将狗皮帽子和灵石摘下扔掉!”
董纭:“这可如何是好?”
旺财:“只要他不伤我们,出了荆棘岗再说!”
董纭呵斥道:“旺财,你啊你!耳东如果借着绥弟的本体到处行骗做坏事,岂不是给我们董家抹了黑?不明真相的人还都认为是我三弟干的呢!”
旺财:“那还用说!”
董纭:“我推下你去!”
旺财央求道:“纭哥,别别别,我这不是刚刚想到这一点吗!”
旺财话锋一转,“纭哥,还有一件事儿我必须向你说!”
董纭:“快说!”
旺财:“我总感觉有谁的灵智在紧紧跟着我!昨天夜里,我与邢学谭一同路过荆棘岗时,没有这种感觉。”
董纭:“都什么时候了,还编瞎话吓唬我!”。
旺财:“纭哥,允许我再说一句,你就不认为我是在说瞎话了!”
董纭近乎命令道:“快说!”
旺财:“假如前面的董绥是被耳东灵智支配,那么六天前绥哥被砸死后,他的灵智去了哪里?”
为了引起董纭的主意,旺财将师父昱凡搬了出来,“师父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