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让一旁的旺财发现了,他伸手抓起董绥的手说:“绥哥,你醒了,你的手能动?”
说话间,旺财用左手轻轻摇了摇董绥的头,头里面就像两只大锤轮番捶打,疼的董绥发出痛苦的“哎哎哎”声。
“绥哥,你醒了?师父,绥哥醒了!”,听到喊声的昱凡急速跑过来,坐下给董绥把脉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真是奇迹,方才一点脉象也没有,师祖保佑,让徒儿活了过来!旺财,去,再去把药热热,为师亲自给他喂药。”
还是那两个陌生的声音,董绥听懂了“脉象”和“喂药”几个字,“熬药给我喝吗?我怎么了?我是病了吗?快要死了吗?”
“徒儿,醒醒,为师在此!”
董绥努力睁开眼睛,这次睁开的力度要大些,能看清人的面部轮廓,说话的人好像戴了一顶帽子,更像是道士戴的那种。
董绥将眼睛闭上,攒了攒力气,再次睁开时,看清楚面前是一位穿着灰布道袍的道士,看相貌有五十来岁。
昱凡说:“你不要动!醒了就好!闭上眼睛养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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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端来热好的草药,昱凡用一只瓷汤勺一点点地喂到董绥的嘴里,旺财则蹲在床的对面,用一块粗布手帕擦去从嘴角流出的药汁。
因为汤药中有止疼的草药,十几汤勺灌下去,疼痛减轻了许多,好像能记起些什么!
“我的师兄呢?檩条砸在头上的那一刻,失去了知觉,难道没被砸死?记得向外跑时,师兄好像已经站在门外,它不会有事吧?他为何没守在我的身边,而是一位道士?莫非他们没有将我送到镇上的医院,而是送到镇南那处道观?由道士摆道场给我疗伤?不过听口音,面前的道士也不是湾南镇的!”
董绥在大脑中一连问了数个为什么。
汤药中有止疼安神的成分,喝下半碗汤药后,董绥又睡了过去。
当董绥再次睁开眼睛时,房间里点起了蜡烛。
“停电了吗?怎么会有蜡烛?”董绥问,“师兄,我们这是在哪里?”
“绥哥,电是什么?哪来的师兄?我是旺财啊!”,旺财端着蜡烛蹲在董绥面前。
“你喊我绥哥,我怎么不认识你?我师兄呢?”
旺财:“砸了脑壳,莫非不认识我了?在道观啊!我们的道观啊!方才是师父给你喂的药!”
董绥:“怎么会在道观?”
旺财:“我们不是一直在道观吗?有三年了。”
董绥:“明明在大学上学,怎么说是在道观?”
旺财:“绥哥,你忘了,三年前是你领着我来道观求师父收下我俩!”
董绥无法理解面前这个穿着道袍稚气未脱的小道童,董绥抬了抬头,发现自己也穿了一身灰道袍,“为何给我穿上道袍?”
“这身道袍你已经穿了三年,不记得了?”
此时,住持昱凡来到近前,“徒儿,好些了吗?”
“师父,绥哥不认识我了,绥哥,你看这是师父,认识吗?”
“师父?”董绥仔细打量着站在面前一老一少两位道士,突然一个不祥的念头涌了出来,“就像网路小说写的,莫非被砸后穿越了?”
穿越的套路一般是向前穿,为了证实这一点,董绥问:“今年是什么年份?”
“宝佑五年!徒儿,真的不记得了!”昱凡说。
听少年叫自己绥哥,董绥想,凭这一点应该不会是穿越,“你叫我绥哥,我的名字叫啥?”
“在老家时,叫董绥,师父给你起的道号是无尘!”
还有道号?看来真的是穿越了!不过小道士说在老家叫董绥,“老家在哪儿?”
“临安东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