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王远三人就在梁洛仁府邸周围转悠。
能够看出,这些官员家中虽然有粮,却也不多,那些下人也就比普通士兵强些,每日两餐的稀粥稍微稠一些。
每日都有乞丐在这片区域要饭而遭到士兵和家仆们的驱赶。
就这样还能看到官员按时上朝,按时回家,可见这梁师都的皇帝瘾有多大,就这么大点的小国,三省六部俱全。
第四天,刘旻、刘兰成开始围城,陈兵朔方城东南西三面。
梁师都调动大军,与之对峙。
刘旻、刘兰成确偃旗息鼓,按兵不动,待梁师都夜间退兵之时,出兵追击,大败其军。
趁乱之时,王远三人潜入了梁洛仁府邸。
第五天,梁师都派出数批密使出北城门,向突厥人求救,并开始全城抓劳力充军,俗语抓壮丁。
而王远三人劫躲在柴房,饿了就啃块压缩饼干。
因为缺粮,梁洛仁府中也养不起多少人,这一天三人都未被发现。
深夜,三人大摇大摆地直接进入梁洛仁卧房。
王远打燃打火机,将胡桌上油灯点燃,搬了个胡凳坐下,许家兄弟将门关严,来到卧榻旁。
梁洛仁和小妾忽然惊醒,刚想大叫,却被匕首抵住了咽喉。
王远笑道:“行了,把刀收起来,别吓着梁公!梁公,还请过来一叙!”
许家兄弟这才收了匕首,梁洛仁这才穿好中衣,穿上靴子,小妾战战兢兢地裹着毯子缩在榻上一角。
梁洛仁来到王远身前,问道:“不知好汉所为何事?要钱还是要粮?”
王远打量了下梁洛仁,大约四十二三岁,微微一笑,说道:“梁公不必害怕,我是大唐右武卫将军王远,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来意。”
梁洛仁心中一震,低头沉思。
王远继续说道:“梁公不必怀疑我的身份,实话对你说吧,我大唐数万大军已经埋伏在白城子附近,无论是突厥援兵前来,还是你们逃去突厥,都是死路,朔方城破只是早晚的事。”
王远的语气平淡,但听在梁洛仁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梁洛仁一咬牙,说道:“其实老夫早就想投靠大唐,只是梁师都乃我堂兄,一直下不了决心,老夫知道许多官员早就有了异心。想让老夫如何做,将军尽管吩咐!”
王远点点头,说道:“联系那些愿意投靠大唐的官员,铲除那些顽固不化之人,再将梁师都杀了,举城投诚,本将军保证,大唐圣上定会重赏,朔方城还会交给你管理。”
梁诊仁犹豫了下,眼神坚定地说道:“好!老夫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梁公以后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而感到高兴!”
接下来两天突降大雪,王远三人化为梁洛仁的贴身护卫,一直跟在梁洛仁身边,游说那些官员,并且都非常顺利,甚至以前那些顽固分子见到形势不妙,也都动摇了。
这天夜里气温骤降,颉利派出两万大军前来增援,带来的羊马冻死过半,人也只能缩在营帐中烤火取暖。
柴绍、薛万均、薛万彻带兵围了上来,突然发动袭击,薛万彻一马当先,斩杀突厥大将。
一仗下来,无一人逃脱,抓获俘虏近万,缴获羊马数万,虽然大部分冻死了,但也能食用。
打扫完战场,带着俘虏和缴获向夏州赶去。
行至半路,就有士兵来报,朔方城已经举城投降。
“哈哈哈……”柴绍三人大笑。
柴绍说道:“王小将军还真能做到!”
薛万彻说道:“我这位兄弟是我见到的最聪明的人。至今我还想着他做的生马肝的味道,简直是一绝!”
“哦?都知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