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将王远背进别墅,王福喊道:“小冰小玉,少爷喝多了,快去准备洗澡水!”
“诶!”
王远被屋内热气一扑,顿觉腹中翻涌,胃部一阵抽搐,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一阵香风袭来,一只温柔的小手拍打着王远的后背,谁知越是拍打,胃里越是难受,王远哇哇狂吐,直至腹中空空。
一只小手拿着一方锦帕,擦拭着王远的嘴角。
一盏茶杯凑到王远嘴边,凉茶下肚,舒服多了。
昏睡之前,朦胧之中,眼前是一张绝美的俏脸,头一歪栽到两团柔软之间沉沉睡去。
“云汐姑娘,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奴婢!”
……
“第一枪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相思!第二枪,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断肠!眼见为虚心听则实,第三枪,盲龙!……第十三枪,我命油我不油天!”
睡梦中,王远被敲门声叫醒,从软玉温香中爬起来。
伸手一摸,短裤还在,只是梦里遗失了点什么东西。
点上油灯,打开门,躬着身迅速冲进厕所。
三分钟之内就换了短裤,并清洗妥当,又是三分钟洗漱完毕。
回屋在小冰小玉侍候下,穿戴好朝服,出了别墅,让许大栓送来一把训练用的木刀上了马车。
这个酒实在是太上头了,现在脑瓜子还嗡嗡的,自己完全可以去小镇中清醒一下,但是迅速清醒了,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皇城外,两碗加了醋的馄饨下肚,胃里舒服了,头脑也清醒过来。
吃饱喝足,上了长孙无忌的马车,一直到了上朝。
进入朝堂,和李二见礼。
李二当先拍了桌子,砰的一声,吓的众臣噤若寒蝉。
“清河崔氏夏阳房、太原王氏云中房,资助罗艺谋反!其罪当诛!陈爱卿,下诏训斥两家,命他们看管好各房!”
陈叔达拱手说道:“喏!”
昨天王远带回来的犯人之中,便有这两房,王远带着尉迟宝琳俩货将他们一锅端了,证据确凿,谁也反驳不了。
张阿难大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封德彝当先站了起来,又开始说了昨天长孙无忌带刀进入东上阁的事。
李二看向戴胄问道:“戴爱卿,你可有话说?”
戴胄起身反驳道:“监门校尉没有察觉辅机佩刀入内,都是一时疏忽所致。陛下若念辅机有功,从轻处置,非法司所该管。如果依律处理,仅罚铜二十斤,恐怕未必合理。”
李二说道:“律法乃天下人共同遵守,怎能因为辅机是皇亲国戚,而不执行?众爱卿再议!“
戴胄又说道:“校尉因辅机而获罪,根据律法,处置应当从轻。至于说到他们的过错,其实是一样的,臣认为应该改判。”
封德彝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而长孙无忌全程黑着脸,也不敢起身反驳。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李二明显是要保长孙无忌和那个校尉,没见萧瑀、魏征等几个头铁的都不说话,就你封德彝跳出来,显着你了?
王远打开保温杯喝了口茶,一抬头就看到李二看过来的目光,连忙起身说道:“陛下,微臣有话说。”
“讲!”
“封相口口声声说长孙尚书带刀触犯卫禁律,那就必须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如何定罪?”
封德彝说道:“当时十数名同僚在场,并且辅机也亲口承认了!”
王远点点头:“有人证我赞同,但是物证呢?”
“这……”
当时都喝多了,再加上现场混乱,谁记得保存物证啊?
王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