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们重新拟定。”
陈丽丽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她的声音急切而焦虑。
屋内,凌乱的文件堆满了桌面,空气变得非常凝重。
单有信坐在办公桌前,原本紧皱的眉头此刻锁得更紧了。
“他们驳回重新拟定的理由是什么?”
陈丽丽站在门口,微微喘着气:“理由……邮件上面没有写……”
“没有写理由?”单有信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算什么?”
“行政科故意搞针对吗?”
窗外,雨声不停。
陈丽丽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应该是让我们自查吧?”
“毕竟拘留二十天,这么明显的问题……”
单有信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二十天的行政拘留通过概率几乎为零。
对于县局的驳回,单有信根本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心中受的气,还是要发泄一下的。
陈丽丽走到办公桌旁,声音压低了几分:“单所,也许县局那边有他们的考虑。”
“这次的案件比较复杂,涉及的人员背景也不简单。”
“江山他们在咖啡厅闹事,虽然影响恶劣,可也许在某些人看来,处罚过重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单有信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看着陈丽丽,那眼神中既有焦虑又有无奈。
“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一边是陶秘书长压下来,一边是县局卡在那里,我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
陈丽丽轻咬嘴唇,思索片刻后:“单所,我觉得咱们还是拖吧。”
单有信皱着眉头,眼睛瞪大:“拖?”
陈丽丽地点点头:“对,拖!我们就保持这样,不再把案件进行下去。”
“该下班下班,该回家睡觉睡觉。”
单有信犹豫了一下:“万一两边都怪罪下来,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陈丽丽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单所,现在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县局不给出明确指示,陶秘书长那边又不能轻易得罪。”
“拖下去,也许能等到局势明朗,或者有新的转机出现。”
单有信长叹一口气:“也只能先这样了,到时候哪边找来,就先应付哪边。”
就在这时,洗车的引擎声响起,两束灯光从派出所的院门外射了进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单有信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雨夜,头痛欲裂。
在车子转弯的一刹那,单有信看到了黑色车身上印有白字,心中隐隐涌现了一丝不安。
“丽丽,你去外头看一下。”
“好的,单所。”陈丽丽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办公室。”
我背靠资源从乡镇步入省委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