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任彩正聊着,只见苗雨泽拿来一张饭桌放在了炕上,“来,咱们吃饭吧,你们姐俩如果想唠嗑,咱们就边吃边聊吧!”
见他在这样短的时间,就把饭菜做好,我不禁心生疑问,于是问道:
“大姐夫,你这么快就把中午饭准备好了呀?”
“呵呵,我原来准备杀鸡来着,却是没有抓到,没有办法,就在把大米饭下锅烧上火以后,我又去了街里,买了一些熟食。”
“哦,原来是这样。”
我说完接着又道:“那我们去帮你端菜端饭吧!”
“不用,你们俩就坐在炕上,等着吃饭吧!”
他说完,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功夫,一桌丰盛的佳肴,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只见眼前,什么猪肘子,猪肥肠,猪头肉,血肠,耳朵等应有尽有,就连猪尾巴,也切了一盘。
见他上完了菜,我问道:“大姐夫,杀猪的那个人,难道是你家亲戚吗?”
听我这样问,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是呀,怎么了?”
“如果杀猪的屠户,不是你家亲戚的话,你怎么把这整个一头猪身上的东西,都搬回来了呢?”
“哈哈,我不过是一样买了一点,也没有多买啊!”
“你还没有说多买,买的这些东西,就算花的再少,也得几十块钱吧,这些钱得够你打工干活,几天才能挣回来呀!”
“这可是两码事呀,李红,今天可是你第一次来到大姐夫家,为了表达我们对你的一番谢意,花多少钱,也都值得呀!”
这时,大姐任彩说道:“你也太好脸了吧,李红也不是外人,去花钱买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是呀!我又不是别人,你买这些东西,确实不应该呀!”我又说道。
“好了好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大不了花完了再赚嘛!”
苗雨泽说完,又去外屋间,取来两瓶麦乳精,一瓶白酒,先打开麦乳精的瓶盖,给我和任彩以及可可乐乐各倒了一碗,然后,又打开那瓶白酒,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然后,对坐在他和任彩对面的我,举起酒杯说道:“来,咱们先干一个。”说完,苗雨泽一仰脖,把酒喝了下去。
任彩见状,嗔怪道:“老苗,你就少喝点吧,下午还要干活呢!”
苗雨泽笑了笑,“没事的,今天李红来了,我特别的高兴,多喝点酒啥事都没有。”他说完,又给可可和乐乐分别夹了块肉,“快吃吧,这都是你们俩爱吃的。”
我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家,心里顿时感到无比的温暖,也为我和任飞,能有这样一个好姐姐、好姐夫而暗自庆幸。
饭后,我和任彩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便告辞回家了。走在路上,我不由得想起任彩说的话:苗雨泽虽然家境贫寒,但是他勤劳善良,对家人关爱有加,对客人襟怀坦白,这种朴实的幸福,或许才是最真实、最珍贵的。
回到家后,我便将在苗雨泽家的经历告诉了任飞,任飞听完,深为感慨,对苗雨泽也是称赞不已。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恍惚间,六月十六号这天就来到了。
这天清晨,我和任飞早早地起了炕,梳洗了一番之后,便换上了新装走出了房门,来到东屋,与家人们草草吃完早饭之后,便又来到了外面,帮助任霞的公公李大伯,开始切菜了。
今天,正逢初夏时节,徐徐东升的红日,迸射着万道霞光,铺满了我家大院。
和煦的东南风,也夹带着淡淡的芳草气息,与我家摆放在外面,案板上面的美食香气,完美的交融在了一起。
因为不能确定,参加中午酒宴的人数,所以,我家共计预定了六桌宴席。
又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