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水冬瑶说完,我俩便一同站起身准备离开,这时,房门“吱嘎”一声又开了,原来是妈妈抱来一套被褥,走了进来,妈妈看着我俩,说道:“任飞冬瑶,你们俩如果想要在这间屋子住的话,就住吧!”
还没有等我说话,只见水冬瑶,接过妈妈手上的被褥,放在了炕上,对妈妈说道:“谢谢大娘。”
妈妈笑了笑,便又离开了。
我见水冬瑶,正铺着被褥,便佯装道:“冬瑶,今天我俩就住在一起,合适吗?”
水冬谣微笑道:“我的心已经给了你,我的身子,当然就是你的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脱鞋上了炕,然后,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和白嫩如雪的肌肤,我见此情景,再也抑制不住胸中的欲火,立刻脱掉了鞋,跳上了炕,脱光了衣服,关闭了电灯,与水冬瑶,相拥在温暖的被窝中。
听任飞讲到这里,我笑道:“呵呵,你和水冬瑶的故事,果不其然如你所说,真是不可思议呀,你们两个,认识才不过三天,就到一起了,这速度,简直就是雷厉风行呀。”
任飞笑道:“这个事情的发展,我也觉得太过神速了,真是让我猝不及防。”
“哈哈,你任飞就不要得了便宜,卖了乖了,能够抱得美人而归,是多少个男人,做梦都想要争取的事情,而你呢,也真是艳福不浅,这不到三天,就与美人同床共枕了,这该是一件,多么荣耀的美事啊!”
任飞微笑道:“李红,其实这件事,也并不是我,开始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而是在水到渠成之时,瓜熟蒂落之际,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我又道:“这个事情,也不能全都怪你,其主要因素,还是出自于水冬谣,她对你已经是一往情深,把终身都托付给你了!”
“是啊!水冬瑶真是太傻了,傻得程度,就连我都是不可理解了。”
我继续问道:“后来,你们俩,经常这样住在一起吗?”
“是的,在分手之前,只要她来到我家,我们俩就没有分开过。”
“既然这样,那么,水冬瑶为什么没有怀孕呢?”
听我相问,任飞微笑道:“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我继续说道:“我也真的不能理解,你们两个人的感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又怎么说分手,就断然分手了呢?”
“是啊!我们最终还是分手了,这其中的故事,我还是继续讲给你听吧!”
“好吧!”
接着,任飞就继续给我讲述,他和水冬瑶后续的故事了,
任飞又说道;第二天早上四点多钟,我和水冬瑶,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在起炕以后,就穿好了衣服,叠好了被褥,然后,就来到了东屋,照常洗漱吃饭,然后,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又坐上马车,向西南沟进发了。
因为今天的任务,都是在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所以,我们也没有任何耽搁,就直接到达了另一块苞米地,开始种植苞米了。
又是因为,我在昨天,替代爹爹扶犁,得到了充分的锻炼,所以,今天一开始,我就操起了犁把,直接驾驭着一骡一马,将破差掏墒的速度,提升了好多,以至于不到四点钟,我们就轻轻松松的,种完了两块地,
然后,我们五个人,又坐上我家的大马车,踏着斜阳的光辉,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五点多钟,我们卸完车以后,再给牲口填完了草料,又经过一番洗漱,就各就各位,坐上饭桌,准备吃饭了
就在这时,只听拴在我家院子旁边的,那条大青狗,突然“汪汪”地,狂吠了起来,我们透过玻璃窗,向外一望,只见我们的大媒人陈二姨,自大门外走了进来。
妈妈见状,急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