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大头。
“说到底,还是西良国强于我国,共主幽暮对他们多有倚待,诸多国事都交由他们来承办,他们也就借势扬威欺辱我国。”
“那只是西良国的一些人,”江酒的母妃是西良国人,他勉强算得上当今西良国国主的一个远房外甥,舒义评价西良国人的仗势欺人,他自然要撇清些。
这就叫做有些人有些事,我说得,别人说不得。
交谈的气氛有些尴尬,江酒赶紧转移目标,“还有那北缙国,之前就约好了与我国的通商事宜,不就仗着他国实力强于我国,才敢做出违背信义之事。”
舒义就着他的话继续补充:“南杵国亦不外如是,边境百姓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便妄图借机侵占我国城池,不就看准了宁大将军去世,而宁小将军还未及成年,便生出了这般狼子野心。”
“可他们是万万没想到,宁泣巾帼不让须眉,代弟出征,镇守南关,让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江酒饮酒,舒义喝茶,盘点当今天下局势,越说越灰心,得出的结论就是东霁是四大国中最弱的,谁都能插手欺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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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内还在内斗不止,舒义内心增加一句腹诽。
江酒继续说了:“不过话说回来,宁泣毕竟是女子,不可能一直镇守南关,等宁阙成年,她终究还是要回到盛都成亲。像她那样的人物不知谁能配得上?”
“听说太子殿下搬出皇后已经去过宁将军府了,却被宁泣找理由婉拒了。”
“舒义兄,看你这段时间窝在府上养病,没想到对宫中之事还是颇为关心,是不是打算。。。”
“殿下,我想宁泣只是坚守宁大将军只尊国主,不参与党争之事才拒绝的。”
江酒知道,舒义是不想把事情挑明,继续保持中立,才故意打断他。算了,也不能逼得太急。
“我看你说的只是其一。”
“哦,还望殿下指教。”
“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才不会管那些呢,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咱们得这个女将军不喜欢太子。你有没有发现,从小到大,宁泣对三弟和对别人都不一样。”
江酒这么一说,舒义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宁泣对江桓比对其他人要——更狠一些。她自幼习武,想要找练武搭子,便追着江桓打。而宁泣又能刚好把握好分寸,不会触犯以下欺上之罪,只会让人觉得是两个顽皮小孩的日常打闹而已。不胜其烦的江桓不得不寻了师父习武,练了些本事防身,其实就是防宁泣。
“三殿下与婉儿的事,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宁泣将军也没表现出什么呀!”是不是整个朝堂都知道,舒义不知,至少江酒是知道的,舒义在此强调一番,只是想让江酒知道,他和婉儿,没戏。
江酒饮下一口酒,摇摇头说:“看来,舒义是完全不懂女人呵!宁泣多清高一个人呀,她会表露出像小女子一般的嫉妒吗?我想呀,她只会把内心的不舒服化为习武场的一滴滴汗珠了。”
中州风云之霁月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