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秦砚初深深望着他,眼神中有种看透一切的深邃。
白晚晚自身难保,只能看着傻徒儿干着急。暮商的修为深不可测,加上此刻山中动荡,这危险系数实在太高了。他们不会还没找到出口,就先命丧于此吧?白晚晚一心急就碎碎念的毛病又犯了:“慕俞啊,你真的不考虑去帮你家少主吗?我们四对一都打不过,你家少主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少主要做什么,自然有他的理由。你有空在这废话,不如保留体力。”慕俞的语气依旧冷硬,但望向秦砚初的目光中隐隐有忧色。
“你这盲目崇拜要不得啊。就算他是你的少主,你也要有自我的判断呀。”白晚晚苦口婆心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慕公子对秦少主,就好比秦少主对晚晚你,都是毫无道理可言。看来你才是站在生物链顶端的女人。”舒清歌虽然还悬在半空中,但依然不甘寂寞地插话道。
他们一边运气抵抗着劲风侵袭,一边关注着秦砚初那边的情况。舒清歌的话很好地满足了白晚晚的虚荣心,她故作谦虚地笑道:“哪里哪……”下一刻,她的笑僵在了脸上,尾音也戛然而止。她的胸口蓦地一痛,她艰难地回头望向秦砚初,只见他迎面接了暮商一掌,正中心口。
下一刻,秦砚初径直坠入极梦丛渊中,像一只折翼的飞鸟一般,充满了悲怆。只是在沉下去之前,他拉住了暮商,两人一起消失在激荡的水面中。
“徒儿!”白晚晚脸色一白,目光里全是惊慌失措。
白晚晚脱离树干,想要飞身跳入极梦丛渊中,却被更为强大的疾风卷起,身不由己地飘荡在半空中。
慕俞眼见少主消失,一时分心,被断裂开的地面吸了进去。
舒清歌怀抱着枝干不敢撒手,然而脆弱的树干终究敌不过强风的侵袭,“啪”的一声断裂了。她哀嚎着,抱着残枝被风吹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浮屠劫:师父对我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