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能让陈航被抓。
陈航是他手上的一颗棋,能压制陈仲的一颗棋,要是他保不住,以陈航的尿性,就算日后真的把陈仲折腾的不轻,也不会再被他这个左相所用。
他想在大魏站住脚,不落得个跟他儿子或者太平公主一样的下场,他就得抓住这根绳不放。
想到这一点,严松收敛了心神:“我怎么样与你陈仲无关,今日来这里,我只为一事!”
他说完,将手中的马鞭指向了陈航一行人:“他们是我大雍人,我身为大雍左相,现在,我要带他们走。”
周围的百姓们愤怒了。
“这个严松好牛的口气。”
“凭什么?岂能是他说带走就带走的?”
“看他那趾高气昂的模样,真让人想吐。”
一众百姓斥责着严松。
严松却全然不顾,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陈仲。
他要用气势和身份压陈仲一头。
当然今天他只要带走陈航,就算是压了陈仲一头了。
他也就撼动了郾城所谓不动如山的法令。
他就不信陈仲真敢不让他带走。
“呵呵……哈哈哈!”
岂料严松刚刚装完逼,陈仲就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了起来。
他这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严松一个愣怔,他想过陈仲听到自己这番话的种种反应,唯独没有想到陈仲会蹲下身大笑。
“你……你笑什么?”严松怒斥着。
陈仲瞄了他一眼说:“你一个手下败将跟我要人?我的严大人,你怎么有脸的?”
“???”
随着陈仲的一句话,严松的老脸瞬间涨的通红。
不过郾城的百姓也一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听陈仲这么一说,这些百姓也都跟着热闹了起来。
“哈哈,可不是么,陈大人不说,咱们都给忘了。”
“对,十万人打一万人,结果十万人损失殆尽,啧啧,我给你们说,别看我是个老农,让我指挥,我都不会把仗打成这样。”
“哈哈哈,你们说这严松也是不害臊,都丢脸成这样了,还敢来我们郾城晃荡。”
严松可是左相!
哪怕他已经从自己的职位上下来了,可他也是做过左相的人。
谁见了他就算不叫左相也得叫一声严大人吧?
这郾城曾经还是他的侄子严子成控制的地方,这些百姓竟然敢……敢这么羞辱他?
严松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的喉头也像是被憋着一股恶气一般。
可陈仲却丝毫没有怜悯他,继续说:“我看,你现在未必是大雍的左相了,对么?严大人?上次失败,你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对否?”
女帝,我走了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