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听陈仲说把信送到太平公主府上而非严府上,很是好奇。
他挠了挠头问陈仲:“陈县令,这信干嘛不送到严松手上?”
陈仲笑道:“送到严松手上,严松虽会气得吐血想杀了我,但是他大概会将这封信私下处理掉,里面有关夜明珠的事,他不会想让半个人知道。”
“但送给太平公主则大大不同,太平公主会去找女帝,这样有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当然这封信上面除了对太平公主,严松的羞辱之外,还有关于铁山的事情。
陈仲之所以在信中提到,就是要告诉女帝,他陈仲不是已经毫无用处的废物,他还掌握着很多核心机密。
到时候女帝自然会懊恼了。
王猛一听便对陈仲竖起了大拇指满脸敬佩地说:“高!实在是高。”
一日之后的夜晚,陈仲派去的高手将这封写满嘲讽大雍国的信射进了太平公主的府邸。
这几天,太平公主气得都下不来床了。
没有了严庆的服侍,她感觉燥热难耐。
无奈她只好找了几个男宠解解馋,但是这些男宠们加起来也没有严庆一个人伺候得爽。
她现在就求着大内御医能赶紧治好严庆,好让他再伺候得自己欲仙欲死。
都怪陈仲!
要不是他,自己至于这么孤独寂寞么?
改日她要亲自去一趟郾城羞辱一番陈仲,必须得找回面子来。
虽然郾城是大魏的了,可她作为大雍的太平公主,就不信大魏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只是,说起陈仲,她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这舔狗在的时候,她很多事情都不用去操心,现在舔狗没了,倒是有那么点空虚。
她这会的心思莫名地有点矛盾。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冷笑了一声,自己有什么好想他的?现在该是陈仲想自己才对。
那陈仲这会肯定很难过!
放着好好的驸马爷不做,非要惹事,还有郾城那烂摊子到了谁手里,谁不头疼?
真是活该他!
那陈仲要是发现自己跟严庆私通,装作不知道,好好地戴着他的绿帽子,好歹也还能维持驸马爷的身份,何必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哼!这就是得罪她的下场。
铛!
太平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一声刺耳的箭簇入木之声。
她吓了一跳,猛地看向床头,就见一支绑着信的箭已经刺进了木床里。
她身上蠕动的男宠当即就要尖叫。
“住口!”
太平公主呵斥了一声,那男宠就一副软软萌萌的趴在了她的脚下。
噌!
太平公主喘着粗气把床头上的箭簇拔了下来,摊开上面的信一看。
她的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又变得惨白,之后是一片乌青色,她刚刚还在想陈仲会因为离开自己而后悔呢,结果这转头就看到了这么一封信能不火大?
铛!
她的粉拳狠狠砸向了床板,嘶声吼道:“陈仲,你这条野狗!你不过是我太平公主随时可以撕碎的狗,你……你敢辱我!”
“来人备车!本宫要觐见女帝!”
……
半个时辰后,太平公主进宫了。
那封信也到了女帝的手中。
看着手上的信,女帝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杀气在她脸上蔓延。
不光有对陈仲的杀气,还有对严松的杀气。
眼瞅着她要发飙,太平公主就赶紧劝道:“母后,严家还不能除掉,严家是我们对付陈仲的利器!”
“丢人现眼的东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