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因为怀孕而调过来照顾伤者。
青念不想叫孕妇干活,想了想就问:“你要不要找几个狼兽人来学怎么照顾病人?一些草药要怎么用也可以跟着学学。”
“你愿意教别人认草药?”
“对呀,但不会全教,就几种常见的认一认。要都教给他们了,我不就没用了。”
花:倒也不用说的如此直白。
青念愿意教人,哪怕教的是一般的草药的用法也比不知道好,要是部落以前有人知道怎么用药,说不定能救回几个因病去世的病人。
“好,我去叫人。”
这件事不算大也不算小,花觉得还是要跟岩说一声。
岩看到花来,目光有些闪烁。
因为怕麻烦,他把族中许多事务都交给了花,每次看到花过来就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头毛就开始发痒。
“祭司大人。”他硬着头皮打招呼。
花点头,问:“族长,新来的蛇兽人青念你知道吗?”
“知道,大山捡回来的,当天就带来给我见过。我听说她懂草药,不愧是蛇兽人。”
他也去过集市,见过蛇兽人卖草药,当时蛇兽人卖的不是成株的草药而是切碎了几种草药夹杂在一起的碎屑,有止血的功效。
岩买过一包,跟自家部落传下来的伤药比对后发现有一半草药相同,药效相差不大,后来他们就没有再买。
“她懂一些草药,想要加入部落。”
“她这么小就认得草药?”
“她也不小了,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独自出去打豹子。”
岩和花对看了一眼,显然有点对不上频道。
不怪岩,他跟青念见面时,青念是蛇形,还是没他胳膊粗的蛇,他下意识就以为青念是条还不能保持人形的幼蛇。花看到的青念是人形,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她十来岁的时候已经是族里的小战士,敢在采集队遇险时站出来与猛兽单挑。
岩对蛇兽人的年纪也估不准,问过一嘴后才知道青念不算幼崽。
“可惜她没有空间,不然这次集市可以带上她。”
“我们有那么多东西可交换吗?”
“目前存的没有去年多,说不定这几天运气好能打到大型动物。你说青念懂草药,那让她跟着你给你帮忙。”
花没有应声,“她懂得草药比我多,我给她打下手还差不多。她还说可以教给别人,我老了,学不进去,你看挑族里的谁去?”
“她竟然肯?”
兽人一般不会把自己族里的传承教给别人,像白教给岩的锻体术就属于超脱种族的额外照顾,也让岩对白这位奴隶出身的母亲多了敬重。
“还不是为了加入部落。”
“如果她真的教,你可以让她加入,或者拖一拖,等她成年了让她选一个丈夫。蛇兽人是男人当家还是女人当家?”
“女人。蛇兽人排外,听说连跟自己颜色不同的蛇崽子都不愿意养,她要是生个狼崽子,估计也不会养。”
“那就要辛苦祭司大人了。”
族里的老人最常干的活就是帮忙带孩子,那些化形不稳的孩子没人看着能闹翻天。
花摆摆手,看孩子这样活就让给其他人吧,她宁可照顾病人。
“我想让烈来学习草药,你觉得怎么样?”
烈是族里年轻的战士,武力普通,脑子比较聪明。去年外出狩猎他受伤瘸了一条腿,已经从作战一线退下来,平时最多是负责部落外围警戒。
“可以,你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还有香,要不要让她也学?”
香是花的女儿,听到她的名字,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她的女儿跟她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