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
杂见怪不怪,“这不是吃的,是药,念说可以用来治伤。”
“真的假的?”白抽了一根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苦得吐了出来,“呸呸,不好吃。”
“是用在伤口上的。”
“她知道什么……算了,我拿给花祭司。”
她拿过杂手中的药草就去了不远处部落老人和孩子住的草棚,扫了一眼发现花没在,想到她可能在照顾水,又去了伤患住的山洞。
“祭司大人……”她朝洞里吼了一声。
正盯着发烧的水束手无策的花听到白的声音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别人叫她祭司,也不太喜欢白。
白对此一无所知,或者说,除了吃的和儿子,她早不把其他放心上。
“什么事?”花耐着性子出来问她。
白把手中的草药递给她,朝她挑了挑眉,“你尝尝~”
花没接,“这不是常见的野菜,不好吃。我们部落还没有穷到需要吃杂草的地步吧?”
白看她不吃有点的失望,“这是新来的蛇族青……还是念……说的可以治伤的药,那孩子是不是在骗我?我看她就不是个好的,竟然想拿药骗我的白虫。”
花不太信白的话,除非新来的蛇兽人是个傻的,不然谁敢骗白的东西,也许是白想从她这里骗吃的。
她不会再上当!
“我试试,这是用来吃的吗?”
“你也不认识呀?我不知道,我没问,说是用在伤口上。”
花无语,“你去把蛇兽人叫来。”
“好吧。”
白答应后却没有动,而是站在山洞前喊了一声。
“杂,带蛇过来!”
听着山谷中回荡的声音,青念捏了捏自己细小的耳朵。
她听得见,用不着再转一道!
“念,我们过去。”杂朝她招手,等她走近还嘱咐了她一句,“你不要怕,花大人是个好人。”
又一个好人,青念抿唇,“部落里有坏人吗?”
“有。你要是看到肥和圆要避开,他们喜欢欺负小孩,也喜欢欺负女人。”
看来不是见个人就发好人卡,青念暗想,点了点头。
“好,谢谢,我记下了。”
用来安置伤员的山洞不大,以前洞里住的是老人和孩子,后来住不下了就归伤员住,老人和孩子去住草棚。
花站在山洞前打量着走来的面生小姑娘,怀疑地打量了几眼。
她知道岩一直想要个有天赋异能的蛇兽人,听说大水昨天捡了一个蛇兽人回来,还以为岩达成心愿,可眼前这小姑娘这么小,显然没到能觉醒血脉异能的年纪,瞧着也干不了什么活,希望多养养将来能生孩子,不然部落就亏了。
“就是你说这个能治伤?”花扬了扬手中的草药。
“对。”
“你确定?”
“是。”
看她态度坚定不像在说谎,花不由信了七分。
她又不是真的祭司,不知道什么草药,治疗伤口用的药草也是跟前任非正式祭司学的,就是把伤药里出现过的草药糊弄着捣成糊糊,有时有用有时没用。
他们从西边迁到密林时失去了最后的祭司,密林中长着许多他们没见过的草,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他们不知道的药。
蛇兽人比他们更早住进密林,说不定知道本地的杂草中哪些是药。而且,蛇兽人本就懂一些药理,以前她还曾在集市看过蛇兽人卖药。
“怎么用?”
“拧成汁拌上草木灰糊伤口上。”
花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又多信了一分。
“进来。”她带青念进了山洞,想让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