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野猪肚是个药材?”
刘爷爷听出她是个懂行的,提点她,“现在医院收药材收的少,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如果没有,我们只能自己吃了,不然放坏了也可惜。”
“那你先问,看着价合适就卖,不合适就留给我。如果野猪肚剩下来,我就分一百块钱加猪肚;如果没剩下来,我就另收一个猪头,还得是你家帮我收拾好腌过的。”
她有空间,野猪肚存着不会坏,说不定将来可以用;但她本人不知道能用上野猪肚的方子,也怕放久了放到野猪成保护动物了,野猪肚会砸手里。
野猪得切成块才方便拿到镇上卖,最难藏也不怎么值钱的猪头留在家里反倒给他家省事;要是野猪肚能卖出去,肯定比猪头要值钱。
刘爷爷怎么算都觉得划得来,却不想在刘念面前露了痕迹,假装想了很久,久到刘永安都急了。
他真怕他爷爷不懂讲价把买卖说黄了。
在他拉衣角给暗示前,刘爷爷总算点了头,又怕刘念多想,补了一句。
“可以。刘知青,你不吃亏,我家老婆子腌肉的手艺可好了。”
“那我可就放心让你家腌了。”
她自己腌肉的手艺似乎不太行,今天拿给知青院的腊猪脚,她闻着味道就不是特别好,没有她以前闻过的金华火腿醇香。
刘永安一看成了,高兴地在原地跺脚。
“我们赶紧把野猪弄下去吧,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现在不行,要等晚上,不然会让人看到。”刘爷爷说。
刘家的位置偏归偏,却在大路边,万一有人经过躲都没处躲。
“这么大,不好藏。要不从后院抛过去?”刘永安说出他想的主意。
“谁抛?你抛?你有这么大的劲还是我有这么大的劲,能把这么大一头野猪扔过墙去?”刘爷爷凶他净出瞎主意。
刘念一听,想着村里也得有个稍微知道她一点底能互相帮忙遮掩的人在,就站了出来。
“我能扔。”她一边说一边单手把野猪提了起来,“我力气一直很大。”
快穿:炮灰一心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