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微笑应付了过去。
不管陈桂香怎么理解,对她来说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从隔壁回到家,她看到潘大壮身边放着待处理的山货已经不多了,剩下那些,他会拖到葛春花下工帮他干完。
刘念也不懂非得剩点活让别人干是什么心态,也不懂葛春花都累成那样了怎么还愿意帮儿子干活。
潘大壮有几分怕她,看到她回来连忙手上动几下表示自己在干活,嘴却还是闲不住。
“做完了?好吃吗?你要是喜欢吃,可以在家里也做。”
刘念没搭理他就进屋了。
潘大壮暗暗呸了一声,又实在饿得慌。他娘别的都好,就是煮饭手艺不行,这些天做的都没什么油水,他都快吃吐了。
现在想来,刘念吃剩下的鸡杂碎竟然是他这些日子来吃过最香的一顿。
刘念也有点腻了,她是吃粉条吃腻的。
看着屋里绳子上挂满的粉条,她忽地有点发愁。
她不会一直吃这个吧?
这年月吃饭还想换口味,会不会太铺张?
想了片刻,她拿了一把粉条去了潘四婶家,正好潘四婶在,她进院就把粉条给她了。
“四婶,这是我自己做的,用你家磨盘做的。磨盘现在在潘三叔家,我借用了知青院的。”
总归是她借过来的东西,总得有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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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四婶没想到她会来送东西,手在身上擦了擦却没有马上接。
“不用,自家人借个磨盘哪用得着这么客套。”
“收下吧,地瓜做的,就费了点时间,不值当什么。”她把粉条一塞,转头就走,“那不耽误你做饭了。”
“哎……”
潘四婶虚虚叫了一声,却没有追上去还,难得葛春花家来了个脸皮薄手松的,她不拿白不拿,顶多以后优先把磨盘借给刘念。
不过她刚刚说,粉条是她用地瓜做的?
要怎么做?
等刘念帮张静静加工完一百斤地瓜,村里不少人家已经知道地瓜粉这个东西,都琢磨着想做。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加上本地不少人本身就知道用大米粉做米线,在路过潘家院子窥见几眼后,都在家尝试做出了地瓜粉,加了地瓜粉的新式米线很快也就做出来了。
但他们做的都是湿米线,不像刘念做的粉条是干的,可以保存很久。
不过一般人家也没必要储存随时能煮的干粉条,准备晒干的淀粉也是一样的,想吃米线的时候现做就行,也不多费什么功夫。像张静静这样想要往家里寄粉条的,才想知道干粉条怎么做。
也有人想要把湿米线晾干成干米线,方便去黑市交易。
潘大壮也想去镇上换东西,在家休养了一个月,他已经能下地挪几步了,要不是有活绊着他,他早去镇上找朋友。在村里待着有什么意思,连房子没有镇上鲜亮。
可他也知道要是没有刘念同意,他怕是没命去镇上,这才想了一个理由。
“念念,你的粉条也做了不少了吧,要不要拿去镇上换肉?也可以换盒雪花膏回来,天冷了,山里风大,你脸嫩,得好好护着才行。”
“用不着,也没有粉条。”
“怎么会没有?家里的地瓜不都做成粉条了?”
“让知青帮忙换成其他东西了。”
“换成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没必要知道。干活!”
潘大壮急了,“我怎么没必要知道,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背上猛地被抽了一下。
“哎哟!”他喊了一声疼。
乖乖干了几天活,他都忘记家里有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