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它的妈妈要打架了!
它们没有多想就挥动翅膀,两对像绿萝叶子的翅膀忽地伸出化成了两条绿萝藤把前面的咩咩兽一只只卷起后重重扔到一边。
白念看到咩咩兽落地发出惨叫,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刀。
她刚控完火灵力不济,还是不要出力,她现在有帮手,不用事事亲自上。
萝彩萝玉下手没轻没重,有几头咩咩兽落地后站都站不起来,其中还有一头怀孕的母兽。
“咩咩!”
它叫的凄惨,两股间渗出了鲜血。
这次白念没有再慌张,它们自己都不注意她紧张个什么,又不是她的种。
“干得不错。”
白念摸了摸小绿鸟的脑袋,重新走到汤锅前,再回头扫了一眼摔成一片的咩咩兽。
“不管你们是真傻假傻,我以后都不会再客气。我不是钱牧,可不会哄着你们!”
它们显然不是真的傻,不敢再跟白念对着干,连那头貌似怀相不好的母咩咩兽都站起来乖乖去远处吃草,哪怕它下体还流着血也不影响它行动。
也有几头咩咩兽一直趴在原地没有动,可怜兮兮地叫着。
“别走,我们不要再跟那女人站在一起。”
“救救我,我全身无力。”
“好吓人,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白念也不知它们是真的动不了还是在装相,她还要熬汤呢,可没功夫管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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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火凤回来了,看到白念附近躺着几头咩咩兽心情就不好。
“都给我滚!你们这群臭崽子,敢靠近我的汤,我就撕了你们!”
往常只要火凤一发怒,它们就会逃得远远的,可这一次它们挣扎着想逃,脚一晃又倒了回去,好像真的起不来。
火凤一看它们赖着不动,直接想上爪子。
“凤儿,你来尝尝味道,看要不要再加点调料。”
白念喊了它一声,硬控着它解除了狂暴状态,温和地回来试味。
“我帮你装盆子里,你记得先等汤凉。”
嘱咐了一句,白念转身去检查那些趴着动不了的咩咩兽。
它们不可能有那个胆子被火凤恐吓了还不动,可能是真的受伤了动不了。
火凤见她去关心咩咩兽,撅起屁股朝向她,心里明显不乐意,却也知道她不得不管。
毕竟是职责所在,万一要是因为萝彩萝玉的关系受伤,白念心里也过不去。
咩咩兽长的真的很像羊,身上都是卷曲的毛,就是因为有这身绒毛在,哪怕从高处坠落也不会伤着骨头。用它们身上的毛制成法衣可以防伤,就是不怎么防火。
萝彩萝玉刚才的确下手重,可也不至于让它们摔得起不了身,白念总觉得它们像是装的。
一看到她靠近,它们似乎也很惊慌。
“她来了,太可怕了!”
“头目,你在哪里?头目……”
“媳妇,快来救我!”
白念本来想检查离她近的那一只,看它在搞什么鬼,一听还有叫媳妇来救场的,就决定先查它。
这么怂,就是装也装不像!
她捏住了它抽动的后腿,上手一摸,隔着厚实的卷毛也摸不出什么,她不得不把毛拨开往里面伸。
“她调戏我!我脏了!”怂咩咩兽哭喊。
我的手才脏了呢!
白念腹诽,从拨开的卷毛中闻到一股浓浓的膻臭味,还摸到夹在其中干枯的草叶、石子和虫子。
怪不得火凤嫌弃它们,臭是真臭。
“呕~”
她毫不遮掩地干呕了几声,生动表达对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