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就算乌云猫把你甩下来,你说邹璃故意害你,会有人信吗?”
“信不信的不重要。这事就是一道影子,没人注意时,它就是不在也没有人在意,但哪天有人想起了,它就必须在,不然可不就不是人了。你说是不是?”
水灵玥轻哼,“想不到师姐竟比以前能说会道了。”
“没有吃这些不该吃的苦,我也发现不了自己这么能说。师妹,你的影子还在吗?”
在不在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影子?”
远远听了几个字的邹璃不懂两人在聊些什么,看样子好像不怎么高兴,他的乌云耳朵毛都竖起来了。
“在说乌云可能不让我坐。”白念笑着接话。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
邹璃得意地拿出他刚刚买的椅座,以灵鱼干为代价,把椅座套在乌云背上。
“看,可以坐,能坐两人,中间还有茶桌。”
他买的这个椅座像白念以前见过的骑象用的象轿,材质却不是普通的铁木而是一种藤棉,看着还挺高级。
白念拍了拍记忆棉般的椅座,又顺了乌云的毛。
“辛苦了,乌云。”
能不能长脸就靠你了,她在心里加了一句。
像是听到她的心声,在她和邹璃落座后,乌云像阵风般朝山上涌动。
快是挺快,同时座位也很晃,白念也不知这算不算长到脸,在山顶下座时,有亿点点想吐。
水灵玥远远落在后面,像是故意避开跟白念碰面。
可在山门前避开了,在门内却避不开。
白念的师父熠羽长老的道场在四仪山的落羽峰,山上多鸟兽,在熠羽长老不在时,总是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一听峰内喧闹,白念就猜熠羽长老没在。
峰上有几栋竹屋,是熠羽长老和其座下弟子的住处。
中间气派的那一栋是熠羽长老的,在大门前的走廊上养着一只充当门房的五彩大鹦鹉,会说两个字的词。
“师父呢?”白念问吊环上站着的五彩大鹦鹉。
“出去,找药,你的。”
“大师兄呢?”
“来了。”
五彩大鹦鹉答完不久,熠羽长老的首徒柏岩就和水灵玥一块儿走了进来。
“白师姐,你怎么跟邹璃走得这般急,都不等等我。”水灵玥一派天真地抱怨。
“上山的人太多了,没看到你,想来总不会有人在宗门前迷路。你找我们了吗?没听到你喊呀。”
邹璃听不懂两人在打机锋,直接问:“我们在山下是一块儿上的山,三师姐怎么慢这么多?你也该选只骑兽了,本来飞剑术就不怎么好,上次还差点撞到赵师兄的伴兽。”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赵师兄都没计较。”白念调侃。
“赵师兄最喜欢三师姐,当然不会计较。”
“师弟,慎言,什么喜不喜欢的。我与赵师兄只有同门之谊,你莫要冤枉我。”水灵玥气得眼角泛红,余光还瞄了柏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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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岩面色不变,倒是邹璃看她着急不太理解。
“我怎么就冤枉你了?赵师兄就是对三师姐你最好呀,这不是喜欢难不成还是讨厌?”
“你……”水灵玥这下是真生气了。
白念暗笑,心想,果然直男是绿茶的天敌。
院中另一个直男柏岩也不懂水灵玥的情绪,比起人缥缈的心绪,他更在意白念的伤。
“师妹身上的伤如何了?”
柏岩打量了她一眼,哪怕不是丹修,也上前用灵力探入她的经脉。
白念不敢动,目光盯着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