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像是中过炭毒,像是刚出生时熏出来的。”
“你是说有人下毒?”许氏暗惊,心下把何家人都想了一遍,觉得每个人都像是凶手。
“不是。炭火皆有烟气,要是闻得太多对人体有碍,孩子体弱极易受害。”
“还有这等事?”
说到这个,蒋念也懂,“所以冬天要是在屋里点炭盆取暖,必须给门留条缝通气,不然屋里的人会中毒,严重的还会死。”
尤彩虹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没错。”
“原来如此。”称心惊呼出声,看向许氏,“夫人还记得家里那位死在除夕的老姨娘吗?府里人原说她是福寿到了,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现在想来应是她多赢了火炭夜里点多了把自己给热没了。”
称心说的这件事许氏也听说过,当时许母还暗暗嫌晦气,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要是这炭毒真这般厉害,那她的女儿……
“道长,珍儿可还有救?”
“我先开一个调养的方子,让她慢慢喝着。这病只能调养,急是急不得的,也莫要再让她熏着了。”
“好,以后再不用炭盆了。”
得了尤彩虹开的方子,许氏谢了又谢,却还想再求一枚五谷牌。
“无念道长,这次我能否再请一枚神牌回去,上次那枚不小心损毁了。”
“五谷牌就在香案上,你要想要可再取一块,可同样的机缘却难再得。”
“我懂。”
懂归懂,许氏还是又挑了一块系到了珍儿的腰间,万一有用呢。
蒋念也不拦着,反正现在放出来的木牌全是普通牌,稀有牌就等下一个有缘人来再放吧。
盲盒要赚,还是得要有暗箱操作。
许氏留下的木匣她也看到了,里面的金银在许氏她们走后她跟尤彩虹一人一半分了。
晚上,尤彩虹就把这事告诉了探路回来的韩老汉。
“这倒是个营生。”韩老汉说。
“要真能经营,比在刀口舔血要安稳,就怕也难长久。”
“怕什么,大不了回肥肥岗。”
“也是。”
快穿:炮灰一心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