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一样。”周虹琼毫不心虚地劝她。
她不知道赵念为什么执着于种果树,可这条路明显已经走不通,她不能让赵念一条道走到黑。
就像有人想当画家却意外失明一样,命运已经开启困难模式,没必要死犟,可以搞搞板雕。换成赵念的情况,她要真想种树,可以雇人,或者专职负责除杂草。
这一项工作,周虹琼相信赵念会比其他人干得好。
赵念自是不会满足于除杂草这样的小活,再说后续除杂草主要是打药,也就前期清园子需要大量劳力手动拔一波。
还是先试试是不是水有问题吧,赵念逃避了一下,从灌溉系统的过滤水箱中拎了一桶水回家。
“你拎水干什么?”周虹琼不懂她的操作,以为她气急开始犯傻。
“浇家里的园子,做对照组试验。一边浇这个水,一边浇自来水,看有没有差别。”
“不会有差别的,你一浇就都死了。”
“谁说是我浇,浇的是你。”
“我?”
“这个夏天的小龙虾,我包了。”
周虹琼眼睛一亮,又提了要求,“我还要啤酒和炸鸡。”
“成交。”
赵念家后院的菜园也不大,平时浇水是直接用水管接自来水喷,那个根本不累还有点解压,现在也就是多了一桶水得手动浇,工作量也不大。这活最累的也就是水从山下拎下来的部分,这已经让赵念做了。
周虹琼提的要求也不过份,反正做好的菜大部分都进了赵念的肚子,她吃的量跟赵念一比那就是在吃边角料。
就是她不知道赵念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试验根本没有做的必要,山上的池塘水跟自来水差别没有那么大。
浇了一周后,她隐约能看出浇不同水的两片地上面的植物出现差别。
半个月后,差别更明显了。
菜苗是周虹琼帮忙在镇上买的,也是她负责栽的,谁让赵念没法动手,这活只能她来。她也就清楚地知道两片地上所栽的苗情况基本相同,不像现在能明显看出差异。
“念念,你是在山上水塘里加了什么吗?”
“一些活性成份。你看,是有用的。”赵念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可你不能亲自浇园,怎么知道它是有效的……”周虹琼说完晃了一下脑袋,“不是,你哪来的活性成份?符合标准吗?”
“我自己想的,放心,没有奇怪的成份。”
“你自己弄的?你是跟直播学的吗?”
“就有了一些小想法,自己弄的。”
周虹琼见她不想说明白也没有再追问,“那你还纠结种不种得了果树?要是你的药剂有用,就能帮到果农菜农,这不比你硬要种树有意义。”
“其他人种的果子是我的吗?”
“要真用了你的药剂,总有你一份功劳。”
“我不要这样的功劳,我要自己种活果树。”
“犟!”周虹琼摇头,又问:“你不会还做了其他东西吧?”
“不跟你说。那些都没意义,只有我亲自把果树种出来才有意义。”
“为什么?”
周虹琼想不通,就像赵念想不通她为什么种不了果树一样。
现代人社交的基本礼仪就是不踩对方的底线,周虹琼说了一句就不说了。这是赵念的人生,不是一句“为你好”可以左右的,且人家赵念本来就不差钱,她没有躺平挥霍还有了一个小梦想已经够上进的了。
但有些话,周虹琼还是要说的。
“你既然研究出来了对种植有益的东西,可以去申请专利开发成商品,这跟你想种果树又不冲突。”
“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