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印信五花八门,各人各样,各式各样,不知凡几,可不是一个萝卜章就能代替的。
梁山现在势力还不算大,一切相关事务多是从简,但日后规模大了,必定需要各种印信作为信物。
吴用想拉萧让金大坚二人上山,便是对二人的手艺一种肯定。
听着吴用的吹嘘,金大坚很是心喜,萧让亦是颇为得意。
萧让深知吴用是个聪明人,绝不会胡乱做事,既然他对梁山有着信心,且连余云这个济州府尹都上了梁山,想来梁山确是不一般。
打定主意的萧让,对着金大坚说道。
“贤弟,我可不是说笑,你既是知晓学究已是梁山中人,如今梁山又明火持杖进了济州城,城中百姓哪个不晓得学究前来拜访你,日后官府探查,你又哪脱得了干系。”
金大坚震惊不已道。
“哥哥所言当真?”
萧让点头道。
“确是如此,我适才来寻你,门外四下街邻都在议论此事,他们尽将学究瞧得清楚,皆言见你迎学究进屋。”
闻言,金大坚一时间看着吴用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此前见吴用来访,他确实十分欣喜,不止亲迎吴用进屋,更是和吴用在门外聊了两句,如今想来,金大坚只觉心中莫名,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不知如何表达。
见状,吴用假惺惺说道。
“这又何妨,甚少人知晓我们是旧相识,二位兄长在济州颇具声名,梁山又专识好汉,便是教人瞧见,也不过会只道是我仰慕二位兄长罢了,想来朝廷圣明,官府自有公断,绝不会轻易降罪的。”
萧让和金大坚面面相觑,无语至极。
吴用说的好听,可朝廷是个什么鸟样,他们还不知道嘛。
圣明公断,怕不是吴用在反讽朝廷,故意点他们的。
真叫官府知晓他们和梁山中人见面,凭那群不要脸面只要功劳的货色,他们少不得会被屈打成招,冤屈至死。
金大坚自知脑子没有萧让好使,便向其问道。
“事到如今,哥哥亦在众人身前露面,恐是难以脱身,不知有何打算?”
见金大坚似乎对梁山并无抵触,萧让故作思索道。
“当今世道不明,奸贼横行,有志之士难以出头,贪官污吏无所顾忌,梁山仁义,举替天行道大旗,学究又是我们故友,若是别无他法,不若一并随学究上山落草,或可寻个生路。”
吴用眼前一亮,心中喜道:圣手书生果是机巧决断之人!
萧让的一番表现,吴用哪还不知其已经有了上梁山的念头。
金大坚亦是无头无绪,听得萧让言语,只觉上山落草便是唯一出路。
当下,二人一同向吴用表明上山之意,恳求吴用能举荐他们共上梁山。
吴用自是笑嘻嘻地拉着二人一番叙话,直将梁山好处一一道尽,以此打消二人对前途的忧虑。
见吴用将梁山说的天花乱坠,好似绝无仅有,天下无敌,二人虽有些不信,但也不出言反驳。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吴用深知人性,看萧让表面赞同,实则眼中不时有怀疑闪过,吴用轻轻一笑,从袖中取出一物。
只见一瓶身光滑,透亮洁净,内盛有半瓶黑水,颇具美感的物品被吴用小心握中手中。
见状,身旁一直默默不言的瞿阳竟是不自觉耸动喉咙。
萧让更是大惊道。
“学究竟是有这等宝贝!”
金大坚虽不知此乃何物,但见萧让如此惊讶,不禁问道。
“哥哥可是识得此物?怎得这般惊异?”
萧让目不转睛地看着吴用手中物事,对金大坚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