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的枪法不过是二流中等,走的是轻巧灵动的路子,手中一把出白梨花枪,舞的上下翻飞,好似雪花飘飘。
中看不中用。
官军看不懂,只是连连为张清呐喊助威,声势大振。
“都监威武!必胜!”
刘玄却一眼看穿张清枪路,亦是奇技频出,秀开枪法,不以力压人。但见:
纵龙驹两匹相交错,使金银枪红缨纷纷,你挑我按,似金阳当空;你扎我拦,如信手捏来。
战不到数合,张清只觉如陷泥沼,手中银枪处处受制,占不到半点上风。
张清心知刘玄枪法恐是已经大成,自己不是对手,便趁着双发交错换阵时,左手虚提长枪,右手伸向锦袋中摸出石子,扣在手心。
阵前斗将,一回合就是二人相冲,从己方阵前冲向敌方,再从敌方阵前回到己方,一来一往,这才算是一合。
张清、刘玄现在就是交错换阵,分别在敌方阵前位置,算是半合,要冲回去才行。
待得拨马回迎时,张清手中石子飞出,直向刘玄面庞而去。
刘玄目力惊人,又知张清飞石手段,早有防备,虎头湛金枪单只一点,便磕飞袭来的石子,溅起丝丝火光,只听得‘叮’的一声。
张清心下一惊,急忙摸出石子数颗,连朝刘玄打去。
刘玄怎会中招,将手中金枪舞的水泼不进,身形一闪,便尽数躲开。
紧接着,刘玄大喝一声,五分力劲惯出,大枪横扫而过。
张清来不及躲开,赶忙将长枪一架,只觉一道巨力传来,双臂霎时乏力,震得发麻,险些银枪脱手。
说时迟那时快。
二马相交时,刘玄单手持枪,伸手一抓,直接从张清手中夺过出白梨花枪。
张清力弱,根本拉扯不过刘玄,只能眼睁睁看着刘玄夺枪而走。
梁山阵前的没面目焦挺见到自家哥哥如此威风,顿时大喜,高声呼道。
“好!哥哥威武,梁山威武!”
梁山军中亦是跟着叫道。
“大当家威武!梁山威武!”
官兵这边的感觉就不是很好了,连名震东昌的没羽箭都不是梁山贼首对手,且武器都被夺走,百发百中的飞石更是毫无建功,众人垂头丧气,战意大减,
掠阵的花项虎龚旺急忙驾马向前,关切问道。
“哥哥,你可有受伤?”
张清张开手掌,轻轻摇头道。
“不碍事,只是破了些血皮。”
战场厮杀,受伤是常事,见张清不过是手上有些擦伤,想来是适才刘玄夺枪时造成的,龚旺也就放下心来,惊叹道。
“那刘玄竟能躲过你的飞石,闻所未闻。”
张清亦是赞道。
“自我出师以来,天下间能躲开一石的不过双掌之数,适才我连发数枚,他都用枪抵住,果是武艺了得,他胜过我等不知百倍。”
越是晓得自己飞石绝技有多么厉害,张清就越是佩服刘玄。
可张清并不知道刘玄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在后面。
刘玄跑马向前,将手中双枪甩出,一金一银,直直插在地上,朝张清叫道。
“张清兄弟,你确有几分本事,飞石手段果然了得,若不是刘某侥幸,怕是就着你破了相。”
张清也不是个不知好的,亦是回道。
“刘头领武艺超群,枪法精湛,张清拜服。”
打一阵,说一阵,张清外形俊朗,能领兵能斗将,是一个人才,刘玄拉拢道。
“张清兄弟,朝廷奸佞当道,义士有国难投,有志难伸,无出人头地的机会。”
“你是个了不得的好汉,何必为了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