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呸呸呸,哥哥怎的这般粗鲁!”
阮小七被摔了个狗吭泥,爬将起来,吐了两口唾沫,朝又要动手的二人叫道。
“二位哥哥切莫再动手,都是一家人,休伤了和气。”
欲要再打上一场的焦挺和那高大汉闻言,互相退将开来。
阮小七朝刘玄等人喊道。
“刘玄哥哥,你们亦是个坏的,凭看我挨这位哥哥的打。”
刘玄下马领着宋万等人走上前来,宋万嬉笑道。
“嘿嘿,这不是看小七你正兴起,热身散些暑气也好。”
李忠亦是戏谑出言:“小七兄弟,你常说自己是水中蛟龙,地上恶鬼,水里我佩服,地上的本事今日却叫我等开眼了。”
阮小七亦不恼,咧嘴笑道。
“嗨,我看这位哥哥亦是个汉子,手上收着力呐,不然两位哥哥和小七一同去水里耍耍,让这位哥哥也瞧瞧我的本事。”
在陆地上一对一,还有可能和阮小七半斤八两,在水里,那不是羊入虎口,二打一都不是个菜,宋万李忠忙摆手说道。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水里开玩笑,我们可不会自讨苦吃。”
看了一番戏的刘玄打断几人的嬉闹声,浅笑道。
“几位兄弟别逗嘴了。小七,这位身手不凡的兄弟是江湖上唤‘没面目’的焦挺,身旁的是独龙岗上的铁棒栾廷玉兄弟,你还不介绍一下那位兄弟是何人?我看那兄弟亦是个本事了得的。”
看年岁尚轻的阮小七和刘玄等众位梁山头领聊得熟络,栾廷玉行礼道。
“某家栾廷玉见过小七兄弟,一路常听梁山阮氏三雄名号,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小七兄弟身精体健,是个水中好汉。”
阮小七拍拍身上尘土,双手扯露出胸膛,但见:
浑如生铁打成,疑是顽铜铸就。
耍宝似的秀出身材,摆了几个架势,阮小七得意回礼道。
“小七见过栾家哥哥,哥哥好眼力,我这身筋骨就是在水里练就的,便是大江大河亦是随意去的,三五日潜水更不在话下。”
焦挺亦是上前行礼道。
“焦挺见过兄弟,我亦听闻阮氏三雄有水中蛟龙的本事,适才手重,望兄弟体谅则个。”
阮小七不甚在意,大方回礼道。
“焦挺哥哥哪的话,我能够见识到哥哥手段,那是小七的幸事。”
说罢,阮小七抬手指向刘玄,朝站在一旁的高大汉欢喜叫道。
“韩伯龙大哥,这就是我梁山大当家刘玄哥哥,几日来你不是时常挂念嘴上,怎的现在人在眼前,却不吱声。”
韩伯龙不善言词,体形健壮,气质彪悍,着一身短打麻衣,头发随意扎起,怎生模样?但见:
眼似铜铃,深藏凌凌凶光;参差散发,遮起亡魂无数。原是山东强人,心中竟有良知。
韩伯龙就是个典型的被世道逼迫,无依无靠,流落绿林,虽打家劫舍,但良心未泯的宋朝百姓缩影。
他当上强人,只是没有出路,活不下去,才操刀拦路,可他和那些穷凶极恶的草寇又不一样,他心中有着道义。
梁山是山东地界兴起的一股势力,刘玄带领的梁山和其余绿林山寨行事间有着天差地别。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梁山独树一帜,对贫苦百姓秋毫不犯,事事相帮,对恶霸凶人强势扫平,处处打击。
韩伯龙觉得梁山才是他的归宿,刘玄这般爱护百姓的英雄才是他的目标。
所以他提起吃饭的家伙来了梁山,寻到李家道口,搭上梁山前哨朱贵的路子。
为了见到心目中的英雄刘玄,他一刻不停的向朱贵请命前往北山路口酒店,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