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地看了刘玄一眼,目光狰狞道。
“那贼厮鸟不想放过俺,哼,也不想想俺会不会放过他,惹得俺急了,大不了老爷一刀剐了他,上山落草,去过那快活日子。”
刘玄看陶宗旺神色不对,话中有话,心中一动,用手沾酒,在桌上写了个“梁”字。
果见陶宗旺面上一喜,张口欲言,刘玄忙说道。
“兄弟想来是酒醉了,竟胡乱说些大话,怎能为了腌臜泼皮舍了一身清白,掌柜的,上碗醒酒汤,与我兄弟解解酒劲。”
闻言,陶宗旺心知此地不便,故作大声道。
“嘿嘿,哥哥说的是,俺从未吃过这等鲜嫩小羊羔,不免多吃了两杯酒,哥哥万勿怪罪。”
待得掌柜的端来醒酒汤,二人又坐了一会儿,聊些光州趣事,刘玄起身说道。
“日至正头,刘某还要赶路,不便久留,下次再与兄弟相聚。”
“哥哥既有要事,且先行,小人只待哥哥早回,能与哥哥再聚。”
两人互相辞别,刘玄唤酒保牵来马匹,向青州方向而去。
不多时,陶宗旺亦是起身,离了酒家,朝光州城行去。
十里坡,刘玄快马绕路转回,早已在此等候,见陶宗旺赶来,上前行礼说道。
“梁山刘玄见过兄弟。”
陶宗旺忙回礼答道。
“小人见过梁山刘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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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扶起陶宗旺,疑问道。
“此前兄弟是如何看穿刘玄的?想我一路行来,至光州走了一道,并未看见有朝廷缉捕文书张贴,亦不曾听人议过刘玄微名,兄弟却是知晓刘玄,实叫刘某震惊。”
“哥哥有所不知,这光州虽离梁山千里之远,但是小人有一结义兄弟,常在江湖上行走,多听得哥哥仗义疏财,专一扶危济困,替天行道的美名。前些日,他路过光州,常与小弟言说哥哥和梁山多位好汉做下的大事,好叫人心向往之,故小人适才听得哥哥名讳,方知哥哥身份。”
经过陶宗旺一番诉说,刘玄这才明白,只是赶巧了。
一个有意拉拢,一个本存试探。
刘玄想拉人上山,陶宗旺因为一个名字大胆出言,二人才能在十里坡会面。
想到陶宗旺提及的结义兄弟,刘玄开口问道。
“不知兄弟所言的结义兄弟是何人?可还在光州?”
陶宗旺摇摇头,回道。
“俺那兄弟名唤欧鹏,本是黄州守把大江军户,因恶了本官,逃走在江湖上,碌碌不得志,在绿林中熬了些许年头,唤做摩云金翅。”
“他在行走光州时,俺收留了几日,因意气相投,从而结为兄弟,只是他不是个安分的,多在各州游走。”
“现今早已离开光州,俺只是知道他去了沧州小旋风柴大官人庄上,到底如何,犹未可知。”
水浒:梁山新寨主,好汉绝不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