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惕。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道:果然不出所料。随即转身,拱手再拜,诚恳言道:“晚辈与文秀在武学修炼上遭遇瓶颈,根基尚浅,望岳先生不吝赐教。”……尽管勤勉苦修却未见显着进展,岳先生作为气宗之翘楚,深知此道精髓在于深厚的内功修为。故而,我等慕名而来,若能有幸得先生指点一二,哪怕是皮毛之技,亦将不胜感激。”陈池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着岳不群的回应。
岳不群闻言,眼眸微敛,轻捋胡须,缓缓摇头言道:“此言差矣,若你二人确为我华山派弟子,自当倾囊相授。然,尔等非我派中人,华山内功心法岂可轻易传授于外?”岳不群的语气坚决,毫无回旋的余地。他的表情严肃而冷漠,让人难以揣测他的真实想法。
陈池闻言,面上浮现一抹苦笑,复又低声恳切道:“先生言之有理,晚辈自然明了非本门弟子不得修习本门心法之规。但晚辈对华山派武学仰慕已久,只愿能略窥门径,以偿多年夙愿。”陈池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岳不群,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
“哦?仅是略窥门径?”岳不群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目光深邃。
陈池心知难以隐瞒,遂直言不讳:“实不相瞒,晚辈渴望习得高深内功,却苦于无门可入,恳请岳先生指点迷津。”言罢,他双手恭敬地递上刘正风所赠三万两银票,作为拜师之礼。陈池的手心已满是汗水,他紧张地注视着岳不群的反应。那银票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
岳不群瞥了一眼银票,未置可否,仅淡然一笑,将其置于桌上,未作回应。
陈池心中暗自窃喜,知此事尚有转机,唯恐对方断然拒绝,那将是莫大之憾。此刻之沉默,或许是议价之兆。他的心跳愈发急促,等待着岳不群的下一句话。
“此外,尚有数件物品,敬请先生笑纳。”言毕,他转身从乾元袋中取出长短双刀、金笛及回部古剑三样珍稀兵刃,一一陈列于岳不群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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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此莫非红花会几位首领之兵刃?倒颇为罕见。”岳不群目光闪烁,饶有兴趣地审视着,随后似笑非笑地追问:“可还有他物?”
“尚有此物。”陈池心中暗叹对方胃口之大,仿佛割舍心头之肉,终是忍痛取出那颗珍贵的通犀地龙丸。
岳不群接过此丸,细细端详良久,终是颔首赞道:“确是稀世珍宝!”此言一出,陈池心中大石落地,知对方已心满意足,且所付代价尚在可承受之限,实乃幸事。他能够深刻体悟岳不群何以骤然间变得斤斤计较。往昔,作为华山派的代表,其言行举止皆彰显门派之大气,因华山派财力雄厚,无需过分计较。而今,此番交易仅限于二人私下进行,实为一次性买卖,岳不群展现出的强硬态度,实乃情理之中。
华山派内部,执事之位并非岳不群独享,每位执事皆怀揣着晋升至更高层级的渴望,彼此间的竞争异常激烈,压力之大,不言而喻。若无真才实学作为支撑,即便侥幸晋升,亦难以服众。
因此,利用手中之权,适当谋取一些“额外收益”,以增强自身实力,在如此环境下,实属寻常之举。岳不群素有“君子剑”之美誉,此名非但未限制其行事,反而彰显了他灵活应变的智慧,而非拘泥于“迂腐”之道。
片刻沉吟之后,岳不群终是松了口风,缓缓问道:“你欲求何种内功秘籍?”此言一出,陈池心中顿时涌起难以抑制的激动,深知交易的核心内容即将揭晓。
我在异界有座镖局